尽管在前面带路,但是伊东长実依旧从秀长的神情和步伐中看出此刻这位大人心情很是不好。
两人被待到一处偏屋等候了片刻,秀吉传了一身内衣披头散发的走了过来,一进来就对着秀长开玩笑道“小竹你到底是怎么了,这么晚了还来找我,莫不是明日远征让你紧张的睡不着,来找我诉说吧?”
“兄长大人,请您严肃一点”看到秀吉一幅嬉皮笑脸的模样,秀长一脸严肃的对着他说道“请问兄长,今日秋月种实献上来的龙子现在何处?”
听到秀长询问龙子的情况,秀吉也是一幅一脸懵逼的表情,开始对着秀长打马虎眼道“她在哪里我怎么知道,作为人质自然是在人质改在的地方,这种小事情你不应该去问助佐啊(片桐且元),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
看到秀吉刻意回避话题,秀长一眼就看出了秀吉的心虚,对着秀吉质问道“她此刻是不是在你的房里?”
听到自己直接揭开了自己的老底,秀吉也是怒了,突然对着秀长发脾气道“注意你的身份小一郎!难道我连和哪个女子睡觉都要和你汇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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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为了掩盖自己的丑事而刻意对秀长怒目而视,秀吉连对秀长的称呼都从私底下的“小竹”变成了秀长的通称“小一郎”。
但是秀长依然不惧秀吉愤怒的眼神,对他说道“兄长可知道龙子不仅是秋月种实的女儿,还是城井朝房的正室。”
“是又怎么样,八郎的母亲也曾经的备前太宰的妻子啊。”听到秀长的质问,秀吉漫步在乎的回应道。
“城井朝房是谁?听都没听过。”秀吉的心中发牢骚道“秀说是什么城井朝房的正室,宇喜多直家的正室现在不也在我的院子中吗?”
听到秀吉牵扯到秀家的母亲,秀长瞥了一眼秀家,对着秀吉小声劝告道“兄长,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胡言乱语的。”
过去秀家还小,不了解男女之事,说了也就说了,现在秀家都大了,秀吉还拿这个说事确实有些不好。
秀吉似乎也意识到一丝不合适,用略带歉意的眼神看向秀家想要解释一下。
但是秀家却对此毫不在意的说道“没事的叔父大人,正是有父亲大人在才会有本家的今天,父亲的恩德我会记一辈子的。”
听到秀家的回复,秀吉立马又变了神态,切换回刚刚高傲的模样看向秀长,那分明就是在告诉他“你看,人家八郎都没反对,你叫什么啊。”
秀长见秀吉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叹了口气将事情全盘告知秀吉“龙子和鲜法尼不一样,龙子的夫君还没有死,而且正在兄长的麾下做事,乃是丰前东3郡及城井谷城城主城井镇房的儿媳妇!”
说道这里,秀长停顿了片刻,给秀吉一个反应时间,随后一字一顿的说道“兄长!你可千万不要在战时,对您的下属妻行不轨之事啊!”
“刷~”听到秀长的回答,秀吉感觉自己浑身都被浇了凉水一样清醒,额头甚至已经开始冒汗。
尽管出身卑微,但是从底层一路走来的秀吉自然知道此事的严重性,要说平时也就罢了,现在可是在战时,稍有不慎就是军亡国灭的结局。
看到秀吉发愣迟迟不给回应,秀长也急了,一再追问龙子现在何处,秀吉是否已经睡了人家。
人,秀吉是肯定已经睡了的,不然也不会仅传了一身内衣,披头散发的来了。
但是秀吉肯定不能承认啊!
“啊。。。。那个!”大脑已经半宕机的秀吉在拼命的找救命稻草,突然他看到在门外等候的速水守久对着他说道“少太夫啊,你去找一下助佐啊(片桐且元),问下他龙子现在在哪里,把他带到这里来。”
“是”在屋外听了全程的速水守久自然已经了解了事情的全过程,心中知道此事可大可小,秀吉的意思就是让他去找片桐且元,与其一道找龙子对好口供,可千万不要出岔子。
待速水守久走后,秀吉有些尴尬的拿起一杯茶水喝了一口尴尬的说道“修理大夫(秋月种实)也真是的,怎么也不说清楚,你看差点搞出这么大的乌龙来。”
刚刚秀吉的表现尽收秀长的眼中,机关秀吉竭力否认,但是事实已经在他的心中认定八九不离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