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布鲁斯觉得艾薇比自己更坚强，父母去世后他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坠入梦魇之中。

如果不是阿福不离不弃，还有李铭的开导，恐怕直到现在他都无法走出。

但是艾薇遭遇的变故比他大多了，从头到尾更是只有一个人面对，现在她却能够坦然将自身境遇讲出，自力更生。

这些都让布鲁斯非常佩服。

而据他所知，类似艾薇的流浪儿在哥谭比比皆是。

不过赛琳娜却不敢让布鲁斯和艾薇一起待太久，因为怎么说艾薇也算是因为韦恩家，才遭受了无妄之灾，她怕艾薇会对布鲁斯不利。

问了一下新销赃人的位置，小猫就把韦恩拉走了。

“赛琳娜，艾薇说过我不是他的仇人，不用这么担心。”

“她就是个小女孩，你那么害怕他干什么？”

被拉着走远后，布鲁斯很疑惑。

“就是让人害怕。”

艾薇知道布鲁斯身份后，可能受到了刺激，变得有点疯疯癫癫，万一她喊一声，布鲁斯身份就暴露了。

“你说过会听我的话，我才带你出来的。”

赛琳娜不满布鲁斯多嘴：“你不能见人就说自己是韦恩家的，要知道这可是在哥谭！”

“好的。”

布鲁斯知道自己刚才确实不妥：“这么危险，为什么你要走呢，在庄园有阿福和李保护我们。”

“没错，但庄园也是活靶子，杀手是来找我的，跟你们没关系。”

听猫女这么说，布鲁斯不假思索就回答。

“我不在乎。”

赛琳娜紧紧盯着他，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看得布鲁斯有点害羞。

“我，我只想伱也能安全。”他想到的磕磕绊绊说完。

小猫眼睛忽然弯成两个月牙，笑容仿佛刻进了布鲁斯心里。

“走吧，我们去换点钱。”

小猫女拉着小蝙蝠轻快地走出市场。

“你拍到了吗，刚才那画面？”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