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无垢却是不慌不忙，指尖连弹，将那些丹药化作一缕缕金光。金光所过之处，剑气竟然被一一化解。

“好奇特的手法！”姜清霜赞叹道，“这些丹药似乎能克制灵力？”

“不止如此。”林无垢说话间又碎了一枚丹药，“你且看好了。”

只见那些金色的粉末在空中流转，渐渐凝成一朵暗红色的火焰。火焰跳动间，竟与姜清霜的剑气产生了某种共鸣。

“这是……”姜清霜美目圆睑，“你是在用丹毒模仿剑气？”

“差不多吧。”林无垢笑道，“丹毒本就是一种力量，若是掌握得当，未必不能化为利器。就像姜小姐的剑气，锋锐处可杀人，柔和时也能护道。”

说话间，那朵火焰已经化作一柄虚幻的长剑。林无垢手指轻点，火剑竟与姜清霜的剑气交相辉映，隐隐有剑鸣之声传出。

“妙极！”姜清霜眼中异彩连连，“没想到丹毒竟能使到这般境界。那天魔谷的人虽然也会用毒，却远不及林公子这般精妙。”

两人你来我往，渐渐忘却了切磋的目的。林无垢的丹毒化剑虽然无法与真正的剑气相比，却胜在变化莫测。姜清霜的剑法凌厉，但在那些诡异的丹毒变化下，也不免有些束手束脚。

一炷香后，两人各自收招。林无垢拱手道：“承让。”

“林公子太谦逊了。”姜清霜收剑还礼，“这等丹道手段，闻所未闻。若是用在实战中，怕是连元婴期的高手都要避其锋芒。”

林无垢笑而不答，转而问道：“姜小姐方才说天魔谷的人也会用毒？”

姜清霜点点头：“确实如此。他们最近在边境活动频繁，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每次出手，都会用一种特殊的毒雾。那毒雾不但能克制灵力，还能影响人的神智。”

“可是这个？”林无垢掏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一缕暗红色的气体。

姜清霜凝神观察：“对！就是这种毒雾。林公子从何处得来？”

“前些日子从那些被污染的丹药中提取的。”林无垢说道，“这毒雾中似乎蕴含着一种特殊的力量，与普通的魔气有些不同。”

“没错。”姜清霜神色凝重，“家父说，这种毒雾很可能与上古时期的某种力量有关。天魔谷的人似乎掌握了一些秘术，能将这种力量与魔气结合。”

林无垢若有所思：“姜小姐此来，除了告知这个消息，可还有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