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封云摆摆手,“不用不用,老夫姓祁,就是顺路过万福县,前往仪州访友的,没什么事情需要麻烦林家主。”
“了解。”林空竹点头,“老先生既然是陆公子家里长辈,那就是自家人,有什么事,请务必不要和我客气。”
祁封云点头应下。
然后,指示仆人下去准备中午的午宴,林空竹就给陆征两人介绍了一下林家的几位西席先生。
“这位是赵安赵先生,对于《渊子》极有研究。”
“过誉了,过誉了。”说话的是一位年纪颇大的老者,一缕山羊胡子垂在胸前,气质飘然若仙。
“这位是孙振云孙先生,一手画技,曾在姚州府上元节中夺魁。”
“微末之技,见笑见笑。”
孙振云乃是一位身形微胖的中年男子,满面笑容,闻言连连拱拱手,一脸和气生财。
“这位是李棱李先生,对于《政经》的研究,那是相当深入。”
“东主客气了。”
最后被介绍的西席先生,乃是一位看起来四十多岁,面容方正的中年男子,三缕黑须在胸,浓眉大眼,眼神有光。
几人随口聊了几句,然后就见一位侍女从后院而来,在林空竹可见之处欠了欠身,就又退了回去。
“午宴已经准备好了,不妨移步青竹斋,咱们边吃边聊?”林空竹笑着邀请道。
陆征自无不可,于是众人移步青竹斋。
林空竹坐在主位,请祁封云和陆征在上座就坐,林家两兄弟和三位西席先生在下首相陪,几位夫人则和林之敬的夫人与肖玉珍去侧厅自行用饭。
还未开宴,一位侍女端着一个木盘走来,里面放着一只瓷碗,虽然盖着盖子,但是却也能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
侍女来到李棱身边,李棱点头道谢,然后伸手拿过瓷碗,揭开盖子,将里面的药液一饮而尽。
林空竹解释道,“李先生运气不好,前些日子在跟着的车队遇上了山贼,他虽然侥幸逃脱,可也无意中跌下山崖,又淋了一夜雨,受了风寒,伤了元气,所以每日饭前才要吃一副药。”
“前些日子?”
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