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玉山只能无奈苦笑，点点头，不敢说话，他总不能说在文华楼论文间隙，几个书生还曾畅想过科举高中，然后有佳人投怀送抱，红袖添香吧。

至于陆征，眼观鼻，鼻观心，只当什么都没听到。

李菡钰问祝玉山道，“你没跟她说你今天要考试？”

涂玉娇两眼一翻，“他没说，那个姓刘的书生说了，再说了，就算他说了又能怎样，他们要考试，和我有什么关系？反正把《君子赋》抄写一百遍就可以走了。”

只听祝玉山叹了口气，“我当时已经誊到九十八遍了，我还以为自己能及时写完的。”

众人，“……”

陆征无语道，“你还真写啊！”

祝玉山点头道，“此事是我误会了涂姑娘，率先出手，有错在先，涂姑娘只是让我誊写一百遍《君子赋》，已经很客气了。”

事实也是如此，涂玉娇事出有因，而且并未对那刘姓书生造成生命危险，祝玉山率先对涂玉娇出手，结果没有出手致胜，那自然就是他理亏了。

对，当两方都有各自的道理时，当然是谁赢了谁有道理。

而且当时祝玉山的生死都操在涂玉娇手里，若是碰上性情凶残的妖怪，估计命都已经送了，只是誊写一百遍《君子赋》，绝对算是相当客气了。

李菡钰撇撇嘴，也没话说，只是有些无奈的摇摇头。

“切！至于吗？”涂玉娇完全不理解两人的无奈，“姑奶奶很客气了好不好？不就是一次考试吗？你们又不是普通人，会在乎一次凡俗世间的科举考试？”

李菡钰侧头不语，自生闷气，祝玉山无奈苦笑，摇头不语。

柳青妍只能开口解释道，“祝兄的科举之运，一直不太好……”

然后柳青妍就大概将祝玉山这十数年来的赶考之路说了一下，当然重点提及了最近几年的事，比如没赶上考试却娶了李菡钰，没赶上考试却在修炼和棋艺上突飞猛进，没赶上考试却收了一位百年龟妖。

涂家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