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的亲信回来了,向他禀报:“爷,那女子是静宁,打小在道观长大,下山后就跟陆寒尘在一块。那道观有些奇怪,周围似有神秘力量守护,一般人很难靠近。其他消息还在探查呢。”
中年男子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深邃的光芒,心中暗忖:“这静宁到底什么身份?为何与陆寒尘牵扯在一起?又为何与她如此相像……”他决定亲自弄清楚,又想起多年前道观的神秘传说,不知和静宁有无关系,但直觉告诉他,答案就藏在那迷雾之中。
陆寒尘和静宁回府时,明月高悬,已然月上柳梢头。二人先去给老妇人请安,之后才回到陆寒尘的院子。
院子里,静宁要给陆寒尘准备药浴,东西都已备好,只等陆寒尘入浴。陆寒尘褪去上衣,神色略显疲惫,眉头微微皱着,走到药浴桶旁,缓缓坐下。
静宁轻声温柔地说道:“寒尘,你今日劳累了,这药浴需泡上一些时间,你先泡着,等会儿我再来为你扎针。”说完,静宁便在桶边坐下,目光专注且认真地留意着陆寒尘的状态,看是否有不适症状或其他突发情况。
陆寒尘微微点头,眼中露出一丝感激:“有劳你了,静宁。今日之事,实在蹊跷。”
静宁一边看着,一边眉头微蹙,陷入沉思。她想到今天马车撞人和黑衣人刺杀之事,觉得背后有人主使,可她没说出来。她猜测此事或许与陆寒尘母亲那边的人有关,便想让陆寒尘自己去查明真相,自己多提防着点。
就在这时,一个黑衣人闪进院子,单膝跪地,神色凝重地对陆寒尘说道:“主子,有眉目了。昨日您吩咐我留意黄氏母女,今日我发现那黄氏母女叫来了一些人,不知他们在谋划何事。后来我继续跟踪,却跟丢了,那些人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属下猜测,今日您和静宁姑娘遇刺之事,或许与她们脱不了干系。”
静宁心中一凛,眉头微微一蹙,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她暗自思忖:“果然是黄氏母女,看来我的猜测没错。只是,她们如此明目张胆,背后恐怕不止是嫉妒这么简单,会不会还有其他人在推波助澜?若是贸然行动,会不会陷入更深的阴谋之中?这黄氏母女看似冲动鲁莽,可今日之事却又安排得有几分巧妙,难道是有高人指点?”
陆寒尘听闻此言,眼中冒寒光,脸色阴沉下来,握紧拳头,咬牙道:“哼,这黄氏母女向来不安好心,竟如此狠毒,住在同一屋檐下,却吃里扒外,还妄图伤害静宁。”
静宁有些担忧地说:“寒尘,切莫冲动,我们还需更多证据。”
陆寒尘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情绪,看向静宁,眼神变得温和了些:“你放心,我不会轻举妄动。只是,她们若真敢伤害你,我定不饶。”然后他对黑衣人说道:“继续盯着,查清楚她们背后还有哪些人在撑腰,一有消息立刻来报。”黑衣人领命后离去。
静宁慵懒地坐在浴桶边的椅子上,一只手搭在扶手上,另一只手摸着下巴,像是在深思。她心里想:“刚来就有人恨我,是我碰了别人的利益,还是有啥别的原因呢?”她眉头微皱,眼中满是困惑。
陆寒尘在浴桶里,看到静宁这样,嘴角微微上扬。他觉得静宁像只慵懒迷人的小狐狸,机灵劲都在眼里呢。
静宁眼珠一转,有了主意,看向陆寒尘,嘴角上扬,露出神秘的笑,就像昙花一现般迷人。她盯着陆寒尘,眼中有光,像藏着秘密。
静宁抬起手指指向陆寒尘,姿态优雅,似笑非笑,嘴角带着俏皮与狡黠,像只聪明的小狐狸,轻声说:“是你。”
陆寒尘紧张反驳,静宁调皮地竖起食指摇晃,笑着说:“不不不,我是说间接因为你才有这结果。”
陆寒尘一脸懵,静宁先是一愣,然后笑了出来,笑得特别灿烂,像百花盛开,像牡丹娇艳,又像野花清新。她的笑声像银铃,在屋里回荡,让紧张的气氛轻松了些。
陆寒尘本来在想事,神情凝重,听到静宁的笑声,先是一怔,然后也笑了,笑意从嘴角蔓延开,眼中阴霾消散,变得明亮温暖,整个人都轻松愉悦起来。
静宁笑了好一会儿,终于笑够了。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指着陆寒尘,缓缓说道:“你知道吗?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