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处事外的猫头鹰歪着头,安静地看着热闹。
...
“还没找到吗?”
“是的..我们找不到她的足迹,只有马车的往返。”
“啧,那个女丿..士肯定是用了什么法术,一言不发的就消失了难道我们直接去找领主去要钱吗?”
一个熟悉的老面孔站在钟楼的内部,用大拇指揉搓着鼻梁上总是作痒的伤痕。
“耐德,你知道的,我们兄弟姐妹们不需要金钱来作为奖励..猎杀那些偷渡者就是最棒的奖赏。”他身后的一名刺客诚恳的表述着。
“吃喝不需要金币吗?修缮不需要金币吗?你觉得我们的据点是怎么出现的?用魔法变出来的?”
名为耐德的中年男子后背双手,凝视着第一次见到的钟面内侧。
“像我们这种人永远也死不绝,因为那群残忍的偷渡者永远不会消失,不是说我们这一代人死绝了就算了的,丘卡皮。
每一分每一秒都会有我们的同类诞生,如果连拿剑都没有人教,选择这条道路的他们该怎样才能寻找到那短暂的痊愈?”
耐德身后的刺客沉默了下来。
“我们得到的不是钱,而是延续,你清楚吗?”他转过头,将拳头用力的握在身前,为自己的话语增添着说服力。
“没有人,没有一个人可以永远的燃烧着怒火,一直复仇下去。可如果连柴薪都不曾添加,那这股怒火只会更快的消逝,连带着生命。”
“而在火焰熄灭以后,人就已经死了,哪怕躯壳还能活动,那其中蕴含的灵魂也早已堙灭。”
没读过书的刺客有些茫然地望向自己的领袖,在他训练,杀人,训练,杀人,重复且无趣的复仇生涯中从未有人给自己说过这类话语。
在那简单的思维中,他头一回如此清晰的感受到这名为耐德的男人究竟为何能统领着他们这群只知道燃烧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