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洪德尔康利狠狠的摇头:“这事情如果让我爸爸知道了那我绝对会倒霉的。”
守卫们强忍着没把“您的父亲不是已经死了吗?”这种话语问出。
熊人领主叹息着,驱赶了这两名满肚子都是小心思的守卫:“算了,在这里休息下,然后建设一些防御设施吧..对了,巫师。”
他把头转了过来,将身体靠在了长椅上:“你已经预见了这一幕,所以早在我们的迷途中留下了指引吗?”
“你是指那些标记?”厄伍伊什诧异的发觉自己的声音已经不用压抑都变得沙哑低沉。
“是的,难道不是你做的?”
“我希望你不要追究我是如何做到的。”
“噢,好吧,我会压抑住我的好奇..”看洪德尔康利的表情..很明显这在他的提醒后才想意识到这究竟有多不可思议。
“那巴斯会收到指引来到这吗?我很担心我的朋友。”
伊什缩了缩身子,他感觉自己的每一次话语都在把自己的思维以及身体带向极限:“如果他和我们一样随波逐流的话..”
话说半截的他咳嗽着,看上去十分虚弱地侧卧在长椅上:“去把门打开,没有事不要打扰我。”
“听见了就快去。”熊人使唤着只听他号令的守卫。
他们推开在今天里饱受折磨的教堂大门,一瞬间,和人差不多高的一堆木块与食物倾倒在了教堂之中,淹没了守卫的半身。
洪德尔康利本想对这场景与伊什感慨些什么,但他已经蜷缩在被褥里,似乎和睡着了一样,一动不动。
“...哎,人类真是脆弱。”
没有意识到对于人类而言厄伍伊什比起生病更像是已经死翘翘的熊人如此感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