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听过那些故事吗?就是在野外中忽然因为各种原因要突然分开的那些小队..。”
“我知道很多这种故事,但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说么?”
卡洛德捆好绳索,时不时抬头望向林中。
“为什么?”洛卡好奇的问到。
“因为那些故事中的开头总是有你这样一个乌鸦嘴在讲这种老掉牙的故事,最后成功的咒死了整队人。”
“...。”
瑞德偏开了视线,难得的,他被别人逗笑了,哪怕只有一秒。
被怼得哑口无言的洛卡嘟囔着:“我不说不就完事了..有必要诬蔑我是乌鸦嘴吗。”
“那你可以去找那些带着蛋卷的法官去告我,我保证会把我珍藏多年的古董长靴赔偿给你。”
“谁会想要你那又臭又破的烂靴子啊!”
卡洛德在扯淡的期间也没有放松警惕的观察林间:“你的屁股,他渴望着你卡洛德叔叔亲切的爱护。”
“别太放松,东西没了我们就成了野人,马死了我们就成了骡子,哪个都不想成为的话就给我上点心。”
“不用你说..。”
“瑞德才是不用我说的那个。”
“你个老东西,别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哎,是,是,为你们建立不到两个月的兄弟情义干杯,贺彩,啪啪啪啪。”
卡洛德毫无诚意的用嘴巴配音着鼓掌,那一点感情也没有的音调就像是放在烤架上一天一夜的葡萄般干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