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尘埃落定。
我也过了几天正常生活,直到第二周,周一一上学,李鸣鼻青脸肿一瘸一拐的进了教室。
“能看出他咋的了不?”
我小声问黄天赐,黄天赐立刻出去找黄家查探。
午休前黄家便传回消息,这小子礼拜天骑自行车遇到马车的马毛楞了,给他踩了。
我就说他要倒大霉,奈何他不信呢!
中午休息时,我正给我姐发消息,问她寒假出不出去玩,李鸣扭扭捏捏的回头,对上他青紫交加的眼眶,我差点笑了。
“陈万生,你是不是给我下诅咒了?你说我要倒大霉,我就倒大霉,我不相信这是巧合!”
黄天赐默默往一旁躲了躲,我仔细闻了一下,李鸣身上有股一言难尽的味道。
“你掉粪坑里了?”
是那种农村大鸡粪坑的味儿,虽然很淡,但是很好分辨。
只是这事儿看黄天赐那反应,他是知道却没跟我说!
“我礼拜六骑自行车让疯狗追,一时没刹住车就进了鸡粪坑,多亏有人路过把我捞出来。”
“然后你礼拜天骑自行车被马踩?”
“好啊陈万生,果然是你干的!”
李鸣拍了一下桌子,大概扯动了身上的伤,疼的龇牙咧嘴。
“我没事儿闲的害你干啥?我提醒过你,你自己不小心赖谁?”
谁见过这么犟的人,头一天刚掉粪坑,第二天还出去骑自行车,那自行车镶金边了还是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