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也不过多言语,直接扭打到一块。
没有任何花架子,有的只是两人活下去的本能。
冯止不如对方身材高大,被压在身下,拳头如同雨点向头上砸过来,冯止只是双手被动阻挡着。
接着一双大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他奋力的抓对方的手想挣脱,却根本掰不过对方的手,本就粗喘气的他能感受到体内生机的流逝。
此时冯止大脑中过往的一幕幕闪过,不能在这个时候就倒下,还有许多的事没做,活着成为他惟一的想法。
他将全身的力气集中在两只手,摸到对方的小拇指,两只手同时用力气在枪手的小拇指上,用力一掰。只听对方啊的一声惨叫。
枪手彻心的疼痛从手指上传来,也顾不得稳住双手对冯止脖子的握力,冯止用膝盖用力顶开对方,终于挣脱出来。
他看了一眼对方的手,小拇指与无名指成一个九十度的直角,甚至还有些晃,显然是断的彻彻底底。
趁着枪手还在疼痛难忍时,电光火石之间冯止迅速将对方侧着压在身下,用膝盖顶着对方的腰部,一只脚踩住对方左手,双手将对方右手擒住,用力将右手五个指节全部掰断。
这枪手自认也算凶残,无数次打斗恶战,胳膊、腿都断过,可从未感受过五个指头全部断裂的感觉,他的嘶叫响彻整个县衙,打斗的众人也向他的方向看过来。
冯止不会给对方任何机会,由于没有武器,也来不及多想,就趁着对方暂时没有战斗力的时候,用尽力气将对方的关节向反方向折断,从指头到手臂。
对方拼命想站起来,而手臂的关节都断了,没有支撑,也就无法站起来。
冯止脑中还在响着关节断裂的声音,便继续用脚踩断对方脚踝,将小腿也是侧方向踩断。
枪手嚎叫的声音越来越小,到了最后,浑身关节基本都断了,人也昏死过去,无力反抗。
冯止也进行着自己最后的一步,也是他两世为人的第一次杀人,他没有丝毫的怜悯,也知道自己没能折断对方的手指的话,现在地下躺着的应该是自己的尸体。
咔的一声,冯止将枪手的脖子扭断,也是对方身上最后一个关节,地下之人彻底没了气息。
冯止满脸鲜血,身上的衣服被血与汗共同湿透,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终于开口道:“你枪法不错,可这枪杆终究是木头做的,你却不知道老子以前伐木的。”
周围的贼人看着同伴被残忍的杀死,并没有丝毫的伤感,但都将冯止视为最大的敌人,有个人开口道:“一起上,先解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