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徐蛟死了,你虽没有实受将职,但也是整支行伍的领头人,可你怎让那个衙役拿着人头,他分明就是想以此居奇,独吞这份滔天之功。”说到最后,秦缵勋都想跳起来。
秦书竹安慰道:“七叔,我知道你为我好。但此次若是没那冯止,我等早就战死不说,怎么可能还杀了闯食王。
此次全程都是此人策划,潜伏在贼营中的也是他的兄弟,付出甚多。
入营后,情况多变,他竟能瞬间做出反应化解,杀这个贼渠时,没他我等也已死在那里。
最后一刀是他砍下的,这功劳理应由他占大头,最后报功时,只要把我等所做详细上报,定然也是少不了赏赐。
姑祖母行军打仗,靠的就是有功必赏,有过必罚,他只是小小衙役,无非就是想多要些钱财富家,我等没必要跟他争抢。”
秦缵勋听完是叹气连连,转过身去寻些吃的,边走嘴里便说道:“哼,废物终究还是废物。”不过已无人听到。
秦书竹静坐着,她知道其实最后一刀是两人共同砍下,为了不让七叔再争执,就把这功劳都送给冯止。
在她心中还有许多个疑问,想着为何冯止能反应如此迅速,对流贼如此熟悉了解,带的那点衙役甚至比正规大明官兵还有战意。
此人是个人才,若是能为将剿贼应该能让更多人活命吧。
一声熟悉的声音打破她的思考:“秦将军,昨夜放火的三人我这边的一人已经回来了,你那两人如何?”
秦书竹眼色一暗:“一人重伤返回,另一人被留在那了。”
冯止也知道此次来的白杆兵损失惨重,而每名将士,都是经过战场千锤百炼出来的,弥足珍贵。
他点点头,安慰了一句:“此次功劳我定如实上报,白杆兵为功第一,没有雨天夺纛那一战,所有人都被围死了。
放心,详文里定把战况写进去,这样你回了石砫也算有交代。”
秦书竹哼了一声:“你不是说我夺纛愚蠢吗?”
“此一时,彼一时,当时你做的确实愚蠢,但现在是报功嘛,自然漂亮话要说到位。”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