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说完,只有说的越惨烈,朝廷才会给更多的抚恤,你到时候多分给那些兄弟的家人。”
冯止说完后,秦书竹反应过来,不再顶嘴,心里默默道了声谢,脸上没任何表现。
接着冯止又打破僵局,“秦将军,回去后,在下也想谋个出路,到时候论功还希望能美言几句。”
“人头在你那,还用我说什么?”
“秦将军家风在此,必然能让人信服,在下小小一个衙役班头,终归在某些大人那里有偏见。”
秦书竹脸色和缓下来问道:“你要带兵?”
“没错,在下想为剿贼出一份力。”
终于憋不住,秦书竹发问:“感觉你在贼营中更像是真的,你为何对流贼如此熟悉,不是一直在彭县吗?”
冯止自然不能说出他知道每一次流贼大胜官军时间地点以及作战特点,若有其事回道:“川中自逆闯以来,因为流贼破家者不计其数,彭县有很多流民,在下跟他们交谈所知流贼习性。
加上多加观察他们的作战特点,仔细推敲便能模仿出来,不过这都是我等宵小的微末伎俩。
秦将军出身名门,自带一身正气,不需掌握也能靠那白杆兵所向披靡。”
“所向披靡么?”秦书竹不知想起什么,自问了一句。
“那是自然,在下心中大明最强三支强军白杆兵占其一,其他便是浙兵与辽镇,当年之败,非白杆兵不勇,所向披靡是在下肺腑之言。”
冯止说完,秦书竹瞪大眼睛说道:“你个小小衙役,虽然巧舌如簧,但也算是见识颇多,战场上也有几分真本领。”
“在下当不起夸奖,其实秦将军身上还有一事困扰在下多时。”
“你说吧。”
“秦家多忠勇之士,敢问令尊名讳。”
“家父秦翼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