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简单,也很容易学会!”晋遥说道。
白轲又是一愣,他知道一头驯化的牛能带来的劳力是多大,可是也很清楚想要驯化一头倔牛是多么的艰难,因此还以为是晋遥将墨家的一些驯化之法交出来,不过也觉得就算是墨家的驯化之法,也不是那么容易掌握的。
“只需要一个鼻环?”白轲看着晋遥上交的赋说和图纸,疑惑了,一个鼻环就能驯化一头倔牛?
“镇尊若不信可以派人去问白桦,也可派人去试验!”晋遥认真地说着。
“先生稍等!”白轲没有让人去找白桦,毕竟白桦和晋遥住一起,也是用自家的牛,没准是白桦家的老牛开悟了也说不定。
因此,白轲直接找来了工曹,让他按着赋说上的图纸去验证。
“这个圆环容易制作,可是,这木杵穿过牛鼻,真的不会让牛犊死亡?”工曹迟疑了,要是有牛死了,也是重罪的。
“不会!”晋遥直接开口,然后还是亲自上手,给工曹找来的一头黄牛穿鼻,然后还亲自解释了从什么地方传过去,用多大的木杵去凿穿。
看着木杵凿穿牛鼻却没有血流出,工曹和白轲官员也都松了口气,然后看着晋遥给老牛戴上鼻环,牵着鼻环带着老牛在官衙中走了几圈,才确定下来。
“先生是说此法对所有牛都有效,可适用天下?”白轲也知道了事情的重要性。
秦国最缺的是什么?人口和劳力,而一头耕牛的劳力堪比十人,若是此法传开,将是一件天大的功勋,足够让任何一个人封侯了。
“嗯!”晋遥点头,但还是交代了最适合给牛上环的年纪和需要注意的地方。
“快,去通知所有游缴,随我前往县府!”白轲坐不住了,小心翼翼的从工曹手中抢过了竹简和绢布,连夜赶往县府,这种东西堪比一国重器,哪怕他死了,也不能让这份竹简和绢布出事。
晋遥也知道,牛环的出现是改变整个耕作的进程,有着跨时代的意义,也让牛的地位等价与战马甚至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