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辩山门广场上,一张张条桉摆着,一个个少年坐在条桉前,看着眼前的卷子,一时间是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他们才多大啊,最大的也不过十二岁,最小的也才五六岁,结果呢,这考题连鸡兔同笼都出来的。
且不说这些应试的孩童能不能解出来,在场看热闹的百家巨擘们,好多人也亲自下场了,但是解不出是真解不出啊。
“你确定你们墨辩山脑子没有问题?”
“就是,一个水池,一面进水,一面出水,有这样的工程?”
“就是,就是,谁家卖鸡鸭兔还会全都一水的关在一起。”
……
带族中子弟前来应试的贵族们不敢跟晋遥抱怨,只能向着负责考场纪律的庖丁吐槽着。
别说是这些孩子了,就算是他们也解不出来啊。
“突然想起当年在辩阁,被这算数支配的恐惧!”考场周边负责安全的墨家弟子们看着场上的孩童和四周的大人,也是忍不住笑道。
当年啊……
那真是太可怕了。
“我墨辩一脉,只收天才,小主说了,这些题不需要他们能全部解出来,有思路,有想法,都可以算作有效。”庖丁其实也看过题目,只是瞅了一眼就知道自己也解不出来。
“有点意思!”不过现场也不是没人能解出来。
比如儒家荀子最小的弟子,张苍,就很有兴趣的在一旁看着,然后跟着解题。
晋遥出来之后,现场也瞬间安静下来,抱怨的人也不敢再抱怨。
“欺软怕硬!”庖丁翻了翻白眼,这群家伙也就敢在自己面前嚣张而已。
“叔父!”然而,考场中,一个少年见到晋遥前来,放下了手中的笔,叫道。
“你是?”晋遥诧异的看着穿着华丽的八九岁少年,他不记得有自己的亲属啊。
“家父雁春君!”少年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