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你是不是接任了王绾那家伙,成了左相?”李牧没有管李斯的行礼,继续问道。
“嗯!”李斯也没有否认。
但是也很清楚,左右两相其实更多的时候是在竞争,对抗,若是李牧真的想要架空他,他自然也不会认怂。
“那就好!”李牧松了口气,将右相之印也塞到了李斯手上。
“老夫最近比较忙,相府的事你自己决定,除了军伍之事,其他的你自己决定,就算是军伍之事,只要不是超过三十万的叛乱,也不要来打扰老夫!”
“额……”李斯傻眼了,看着自己怀中的两枚相印,彻底傻眼了。
他以为李牧是来跟他争权的,却没想到李牧居然将右相之印也丢给了他。
“年轻人就要能者多劳,陛下那里你应该知道怎么说吧?”李牧威胁地看着李斯。
李斯嘴角抽了抽,多年蕴养的儒雅也瞬间破防了。
怎么说,我能怎么说?
“该死的,还是要跟老师再请教一下易经才行!”李斯看着李牧潇洒离开的身影,也忍不住骂道。
他明明都起卦了,也算到了自己这一次有大机缘,大转折,却没算到这个机缘和转折这么大啊。
终究还是学艺不精啊,不然怎么可能算不到呢!
当结果超出了自己最初的预期之后,李斯发现,其实相位也就是这么一回事,甚至有些索然无味了。
尤其是,明明是升职了,他却有一种拿一份秩比,却要打两份工的被坑的感觉。
“师哥!”郁闷之下,李斯找到了韩非,跟他说了今日的事。
韩非看着一脸郁闷苦涩的李斯,表情澹漠。
装,你继续装!
你来找我就是跟我说你要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秦国相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