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居士来的正好,郑居士不是想询问有关符箓的事情吗,包大师和秦居士在这方面可都是佼佼者,另外秦居士过几日,符箓店就要开张,郑居士不妨去看看。”
智仁大师这是开始帮秦宇传播符箓店了,郑裕森笑着看向秦宇,问道:“那我也就不客气了,不知道秦师傅到时候可否愿意给我一张请帖。”
“郑老能来,那是令小店蓬荜生辉,别说是一张请帖了,就是一打都没有问题。”
所谓花花轿子人人抬,秦宇自然也不会那么不识趣,再者,如果真有郑老这样的商业顶层人物帮忙宣传,他这符箓店的名声很快就可以打响出去。
“那到时候一定前去。”郑裕森这话却是转开了智仁大师一开始的话题,丝毫没有想要询问有关符箓的事情,在座的几位都是人精,也明白郑裕森是不想谈这事情,是以,谁也没有再往那方面去提,索性便听智仁大师讲述六祖的一些佛门事迹。
在场的六个人中,心情最复杂的当属郑月了,郑月此刻心里很纠结,看着面前坐在石桌上的秦宇,心里是恨得咬咬牙的。
凭什么,他可以坐在石桌上,而她就得站在一旁,她很像开口揭穿自己玉珠丢失的真相,好看看这眼前摆谱的男人是否还能保持这么淡定的模样。
只是郑月的理智告诉她,她还不能这么做,水陆法会那一幕,六祖对眼前这男子的看重,让得自己爷爷也对他存了结交的心思,如果这时候,自己拆台的话,哪怕爷爷再疼爱自己,恐怕也得遭受一顿责骂。
而且,大家族有大家族的坏处,那就是子弟众多,郑月是一位有野心的女人,她想要帮助自己的爹的成为下一代郑家的掌舵人,而这就需要爷爷的首肯,不能忤逆爷爷的心思。
“哼唧!”
一道慵懒带着散漫的叫声从秦宇的怀里传出,小九伸了个懒腰,又换了个身姿后,在秦宇的怀里继续睡着。
郑月见到秦宇怀里露出来的那一节毛绒绒的白色爪子,一下子就气血上涌,赶忙将头掉转看向其他方向,来一个眼不见为净,不然她真怕自己会忍不住把这偷走她玉珠的元凶给抓起来一顿揍。
睡的正舒服的小九自然是不会想到,此时在他身边不远的地方,就有人在念叨他,小家伙搔了搔头,似乎感觉到有些冷,身子又蜷缩了几分。
等待符箓店开业的这几天,是秦宇最清闲的,每日,他只是陪包老还有智仁大师座谈论道,店铺的事情不需要他去操心,装修已经搞定,符箓也画好了,秦宇唯一做的就是思考该给什么人发请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