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凤将手贴在腹前站了起来,对贾母笑道:“老祖宗快走,咱们花厅坐去。看看大嫂子都准备了什么好东西,要是不满意,咱们立马回去。现做还来得及!”说的众人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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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氏忙过来笑回道:“每年老祖宗都不肯赏些体面用过晚饭回去,今年好不容易在我们这边过年,我想请老祖宗给我掌掌眼,有不合适的地方也好
改正。也看看我们是否真的不及凤丫头?”
贾母听了这话,忙说道:“伱是好的。”又对众人说道:“走,咱们去花厅。也让某些小家子气的开开眼,长长见识。”
众人拍手都哈哈的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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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息了一个上午的寒风,这会子突然又刮了起来。
一队亲兵护卫着贾敬的马车慢慢驶出了宁荣街。
贾琥披着斗篷站在门前,望着渐渐远去的马车,心中颇不平静。
就在刚才,贾敬说出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太上皇早就醒了。
简单的一句话让贾琥如坠寒潭!
凌厉的寒风像刀子一般刮在脸上,让贾琥的头脑变得清醒,他两眼忧虑地望着远方。
不叫的狗才可怕!
贾琥很清楚自己面临着复杂而危险的局面,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藏杀机,杨大勇前日向自己禀报,说最近火器营有几名军官频繁宴请其他将领,而且出手阔绰,看来是太上皇出手了。
这让贾琥感受到了压力,一旦太上皇真的不行了,他会放过自己吗?
或许他要是能再活个三年五载的,可惜他快要不行了。
伊克昭盟的消息算是给宫里带去了一定的压力,但是这还远远不够,而能解决问题的钥匙在江苏,在中原,在水溶的身上。
因此,水溶能否在江南搅起风雨,对贾琥而言非常的重要。
也不知水溶到哪里了!
这时,贾琥鼻尖一凉,抬头,雪花稀稀落落飘了下来。
“大帅,下雪了,咱们进去吧!”林三小声提醒道。
忽然,一阵马蹄声传来,只见一队骑兵夹护着一辆马车从街头慢慢驶来。
贾琥一笑,这丫头当真是一刻也不愿意待在史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