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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婶哼着歌,挎着菜篮回来,身旁还有个背药箱的老郎中。
老郎中给人看诊回来,俩人在家门前那条路上遇见的。
慕南钊没来得及退回屋内,就被张婶叫住。
“小陈!你怎么一个人站那儿啊?喜喜呢?”
“她跟安庆和一起、出去了。”慕南钊头一次嘴比脑子动的快,说到“一起”二字,语气还不由自主地加重。
但他转眼便反应过来不对,说这话怎么听起来像是吃醋似的?
为了不越描越黑,慕南钊木着脸沉默了。
张婶一呆,下意识看了眼老郎中。
老郎中眼睛看不见,这让他的感知比寻常人更加敏锐。
“小安那孩子是勤快,他跟我一样,都是借住在咱们家的,难免就想多出点力。”
“喜喜这次回来之前,小安就满村的给人帮忙,跟村里人都混熟了。”
张婶急忙附和,“对对对,肯定是小安想给喜喜帮忙,非跟着去的。”
慕南钊幽幽道,“他倒是会收买人心。”
张婶又是一呆。
院子里安静的有些诡异。
还是老郎中微笑说,“你的身子过去一直由我调理,许久未见,是该给你把个脉,看看恢复的如何了。”
慕南钊没有反对,“那就劳烦姜老了。”
老郎中朝后院走去,“劳烦什么,从前还不是天天到我屋里吃药扎针,怎么出去一趟,再回来就变得生分了。”
慕南钊跟上老郎中,将他肩上的药箱卸下来,自己拎着。
“姜老说笑了,您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怎么可能与您生分。”
老郎中笑呵呵地点头。
张婶看着两人走向后院,不禁松了口气。
她转身往大门外瞅了瞅,自言自语道:“这孩子,跟小安交情再好,毕竟是男女有别,我看小陈对此像是有些在意。”
“这可如何是好啊。”
张婶搬了把小板凳,就在院子里晒着太阳择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