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六岁那年,我娘就离开了我和我爹。”何婉秋开口,打破了僵局。
“离开?去了哪里?”李仙仁虽然猜到多半是死了,但还是问到。
“我不知道,爹没告诉我,可领居们都说,我娘是跑了。”(何婉秋)
“我十四岁的时候,因为贪玩,不想做功课,经常借着采草药的由头跑到山里去玩。结果有一天,我在山上睡着了,回来时,家里着火,我就再也没有见过我的家人。”李仙仁听到这,不由得回忆往事。
“那你一定很痛苦吧。”何婉秋有些同情的问到。
“痛苦?怎么可能痛苦!我一直相信我的家人是去了别的地方,只不过是忘记带上了我。我一直在等着,等着他们回来。”(李仙仁)
“他们一定会回来的......还有我娘......”(何婉秋)
“一定会的,因为我坚信着。”李仙仁眼中闪过一道泪光。
“你刚才问我,我爹是个怎样的人?”(何婉秋)
“没有,刚才是我鲁莽了。”(李仙仁)
“我爹他自从二十一岁那年中了秀才,从此就一门心思的扑在科举上,他三十三岁那年为了一举高中,才和我娘成亲以此冲喜,结果那么多年过去了,家里的积蓄都花光了,他还只是个秀才……而娘应该也是被他给气走的。”何婉秋似乎在回忆,自顾自说到。
“那这些年来,你们爷俩是怎么度过的呢?”李仙仁好奇的问到。
“爹他很少出门,喜欢把自己锁在书房中,就连吃饭了都是让我放在他房门口的桌上,家里的田地很多都荒废了。我平时就帮别人缝缝补补,写写书信什么的贴补家用,也能勉强度日。”(何婉秋)
想到伤心事,何婉秋擦了擦眼泪。
“对了,说了半天,你还没告诉我,你是做什么的呢。”何婉秋找了个话题问到。
“我啊,我是一个大夫,虽然医术不怎么精湛,但治疗一些小病我还是挺在行的。每次我出诊或者病人上门找我,为他们治好病后,我似乎能从他们的笑容中看见我记忆中家人的影子,我很想念他们,所以我立志要做好一个大夫。”(李仙仁)
“你是大夫?但是我刚才听到你和我爹的谈话,我还以为你是阴阳先生呢!”何婉秋惊讶的说到。
“那东西是……我年轻时在一户农家行医回来的路上,一位游方术士赠与我的,说是能满足人的一个愿望,只不过需要付出代价,我就一直没用。”李仙仁编起了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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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年轻时?你看上去也就三十岁出头啊。”(何婉秋)
“说实话,我今年已经五十有一了。”李仙仁有些尴尬的说到。
“不会吧,你都那么老了,真的是一点也看不出来啊!”(李仙仁)
“我听说你今年也……我俩还真是……有缘啊。”李仙仁似乎有些害羞。
“是啊,我也挺奇怪的,我今年其实也三十三了。”何婉秋也不好意思的说到。
气氛再次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