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算是那么过去了,半个月后,雷铭和往常一样来照顾被狱卒打伤的小蛋子。
“蛋哥,现在你觉得你的腿恢复一些知觉没有?”雷铭用小锤敲了敲小蛋子的膝盖问到。
“噢……已经有感觉了,雷铭,你可真厉害。”(小蛋子)
小蛋子这句话并非恭维,而是发至肺腑,因为半个月前雷铭来到地牢救他出去时,小蛋子已经不省人事,身上全是伤,腿还被打断了。
“唉,陈平这次的确太过分了,所以我没有再便宜他,把他弄到了边塞去放羊牧牛,你们以后就不用怕他再欺负你们了。”雷铭道。
“怕倒不至于,只是他这个人……怎么说呢,像块狗皮膏药一样,只要被缠上甩都甩不掉。”(小蛋子)
“这老东西,一把年纪了还……算了,不提也罢。”雷铭想到李仙仁,同样是一把年纪,觉得有种指桑骂槐的感觉,就没继续说。
“也好,用你的话说提起就恶心,呃呃……”小蛋子做了一副呕吐状。
雷铭给小蛋子上完了药后,就起身准备回府了。
“雷铭,快中午了,你等等吃了饭再回去啊!”(大蛋子)
大蛋子想叫住雷铭,但还是被雷铭推辞了,因为雷铭还有其它事要做。
走在林荫小道上,雷铭心里则是在想半月前救回的那少女:这女的明明伤得很重,可为什么大病初愈就想急匆匆的离开,以她的伤势至少静养一个月才能下地。
前几日,雷铭把少女接回小院,毕竟皇宫人多口杂,也不是小老百姓久待的地方。
安顿好后,雷铭又在屋外坑队友,突然听到屋里东西摔碎的声音,连忙进屋查看。
“发生什么了?噢不,我在纳兹星获得的“99届飞船锦标赛”冠军奖杯!!”看见自己千辛万苦获得的荣誉水晶杯碎一地,雷铭眼泪差点哭出来。
“喂!你赔我,你赔我!这是我拿命换来的啊!!”雷铭摇晃着倒地的少女,可少女就是醒不来,雷铭才意识到刚才气昏了头,赶紧抢救起来。
等少女再次醒来,雷铭将少女打碎了他奖杯的事说给了少女,少女只是说了句对不起,她只想喝杯水,然后就睡过去了,等雷铭来给少女换药时,才发现床上空无一人,少女不见了。
可就在雷铭想得入神,百思不得其解时,一辆马车向他疾驰而来,纵使车夫大喊,缰绳都拉成了直绳,马车依然没有刹车的意思。
待雷铭注意到马车时,马车离他也只有一米之遥,雷铭反应极快,迅速抽身躲避,擦了擦冷汗。
“不知道小路不能飙车……飙马吗!啊?!等等,那好像是……”没再骂街,因为他发现,这马车很眼熟,是百瑟的马车!
顾不得其它,雷铭赶紧追了上去,速度直超疾驰的马车。
“喂,停车啊,再这样下去车会翻的!”雷铭冲着车夫喊到。
“雷大夫?你怎么跑那么快!这马不知怎么疯了似的,拉都拉不停!”(车夫)
“百瑟呢,是不是也在车里?!”(雷铭)
“在的,你快闪一边远些,等下别撞到你了!”(车夫)
确定人在车里,雷铭放缓了一些速度,落到了马车后面,直接一手拉住了马车的“保险杠”,爬上了车顶,来到车夫的身旁。
“哇,你怎么上来的!”车夫惊了一下道。
“你能把马弄停吗?!”(雷铭)
“不好说啊,你会不会架马?!”(车夫)
“没学过,平时我不骑马!你先把马控好,我等会儿来救你!”(雷铭)
“你说什么!”(车夫)
车夫没听清楚雷铭说什么,但雷铭已经钻进了车内,车内坐着一位国色天香的女子,可惜脸上蒙住了面纱。
“百瑟,你的面纱好漂亮!”(雷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