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先生先前不是说不懂商业吗?可刚才分析的太准确了吧。”
“君雯特想知道,叶先生身上还有什么秘密呢。”
见叶九溟如此严肃,谢君雯眼眸弯弯如弯月,眉梢微扬,修长的手指轻轻捂住红唇,吃吃笑了起来。
笑声轻柔而清澈,仿佛能够融化一切冷漠与疲惫。
而且,她最后那句话变了一种调调,似乎像某种暧昧的暗示,实在让人受不了。
叶九溟微微一愣,尴尬道:“这么说,谢小姐就是这个意思了?”
谢君雯点头:“秦氏铜业体量比禹衡大,想做空它并不容易,但这一击肯定能让它元气大伤,咱们能从中大赚一笔。”
“此消彼长,秦傲霜和她的投资者们,恐怕都得失眠了。”
“到时候,秦家背后的势力一定会插手。”
她的眸子眯起,妩媚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冰山般的冷冽。
叶九溟点了点头。
让禹衡起死回生很重要,但最关键的还是那个势力。
就像皮肤病,你抹药只能治表,根本在血液内脏。
治病就要治本。
两人回到了秋水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