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足够价值的任务,其金额能让我买得起黑市里的那张高价售卖的船票,而同样,灯塔的人也认为皮特的遗产里有足够价值的事物,对吗。”
“不错,等等……你想。”姚时晴挑了挑眉,他重新审视着姚诗,还是有些稚嫩的眼神,但里边藏匿着狡黠。
“如果一个身体受伤连行动都不方便的人像你索要高额的报酬,而且还是在一个律法不那么严格,甚至在灰色地带,你还会向他支付报酬吗。”
“不会。”
“如果在分遗产的时候,一个快要死的人偷偷把一小枚钥匙藏进自己的伤口里,并且认为藏着足够隐匿,甚至都少要了些钱币,但你不知道这把钥匙的作用,你会在意这把钥匙吗。而且也只有这样,我才有利用价值,他们才会给我治疗。”姚诗看向自己的腹部,那里完好无损,另一边姚时晴也看向自己的腹部,那里千疮百孔。
“会。但是,你怎么知道他们一定会打起来,你能坐收渔翁之利呢。”
“姚时晴,你说过的,在外边那个丧尸围城般的遗境里,我只有一具孱弱的皮囊,还一个有心无力的大脑,我在赌啊,我只能去赌啊,一开始我要赌我能杀死皮特,他会支付给我报酬,后来我要赌灯塔的人不会杀人灭口,我要赌那把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作用的钥匙能吸引灯塔的人注意力。流血的金子不一定要流着自己的血。”
姚诗说的有些激动,咳嗽了几声。姚时晴听完笑的厉害,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你怎么这么敢赌啊。姚诗,你真牛啊。”
“因为这只是一节课。死了就死了呗,对莱希墨苏我没什么好感。”姚诗耸耸肩,这里一个神经病,一个疯子,没什么好隐瞒的。
“那我再为你加点赌注吧,你要是赢了,我给你讲讲关于我的事。”
“好啊”姚诗感觉腹部没有那种幻痛感时反倒是轻松不少,接受了姚时晴的提议。
“其实我挺好奇的,你一开始想讲些什么故事。”
“不嫌弃我谜语人了?”
“谜语人谜语人呗,反正一切的终点都是一样的。”
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