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说完从赵玉娘身边走了过去,赵玉娘刚想说什么来不及了,老者根本不听她说。
赵玉娘站在村头四处张望想看到点儿什么,可是啥也看不出来,这时,从小河边走来一个妇女挎着筐。筐里是洗过的衣服,赵玉娘迎上去想和她说话,那妇女却先开口了,说:“还不快走!”说完也走了。
赵玉娘懵了,她四下张望仿佛每个窗口、每个胡同都有无数双眼睛看着自己。
赵玉娘回来把她送酒的过程和冯宝说了,冯宝告诉她,那个村以前吃潜水井也就是地表水,大粗脖、大骨节、走道腿疼。是刀疤脸花钱雇井匠打眼深水井,村民才不得病了。
“他还挺仁义!”赵玉娘感叹道。
冯宝怒气冲冲地说道:“仁义啥啊,绑票往死里祸害,不交钱割耳朵、剁手指。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二人正说着,白二浪风风火火地进来了。
看着白二浪着急的样子,赵玉娘问他:“咋的了?着啥急?”
白二浪气喘吁吁地:“不好了,白立登被抓了。”
赵玉娘急忙问:“谁抓的,抓到哪里去了?”
白二浪把整个过程告诉赵玉娘和冯宝。
原来,白立登好赌钱,在赌场赢了钱,可是对方不让他拿走就打了起来,白立登把人打伤了,被五道镇警察所的警察抓起来了。
赵玉娘一听脑袋“翁”的一声,白立登进警所了,要是挺刑不过啥都说出来就坏了,谁能保证警察不能向刀疤脸的人泄密,谁也不能说警察就没有刀疤脸的人,警察有几个是好东西。
赵玉娘想到这儿问冯宝:“能不能找你的老板去警所要人?”
冯宝摇着头:“不行,警所才不会拿我的老板当回事儿那,就是放人了那得拿多少酒啊,再说了,我一个炮手咋能让东家干这事儿那,搭救不三不四的人,老板咋看我,以后还能信任我吗!”
赵玉娘一想也对:“那冯大哥你回烧锅吧,总出来看东家不高兴,我再想办法。”
“那我走了。”说完他走了,剩下白二浪和赵玉娘商量办法。
赵玉娘和白二浪来到警察所,赵玉娘让白二浪躲到远处去,自己进警察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