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什么原因让宴公子改变了主意?可有人强迫于你?”
李沐言一副看好戏的心情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无人强迫,之前是我莽撞,还望少主莫要怪罪。”
“那我若说就要怪罪呢?你当我这是何处?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李沐言并不想放过这个清高傲慢的宴清寒,眸子里蕴满了薄怒之意。
“您若非要为难,那便随您处置。”
宴清寒看见李沐言本就心中有气,让他说软话,他可不会。如若不是,这几天家中接二连三的出现意外,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主动前来,母亲摔断腿之后,父亲去寺庙上香又被歹人劫持索要钱财,后又三姐脚滑摔下台阶,自己在家中也能不慎落水,桩桩件件他都不得不把这些事联系到母亲说的天谴上。
还有他欲找母亲言说此事,母亲躲闪的神情,罢了,他怎能如此自私,陷家中亲人们不义。做家奴也不是一定要嫁给她,说不定有一天他可以堂堂正正离开她,一定能破掉这个天谴。他这次给母亲他们留了封信,就自己来到了李府。
“我曾说你要是想留下便关禁闭三日,现在,可还要留下?”
宴清寒心想这人可真是个爱随意责罚的主儿,他都不知道在这里他能挺几日,能坚持到何时?他真的能承受这些吗?
“我要留下。”
“好,赵管事,带宴奴去暗室关禁闭三日,膳食按时派人送过去。”
宴清寒忍住心中想要辩说地话,转身跟着赵管事离开,他想说能不能就不要罚这个了,他怕黑。
“离奴,是否觉得我罚的过重?”
李沐言挑着眉看着站在一边沉默的萧北离。
“少主自有决断,离奴不敢置喙。”
萧北离觉得主子对下人适当处罚也没什么,只不过如果这么对他的话......
“放心,只要你不犯错,我不会这么对你的。”
“今晚就要跟田嬷嬷学习规矩了吧,好好学,说不定以后你都会用得上。”
李沐言说完眼中有些暧昧不明的笑意,萧北离有些不解但也没有多问,直到到了亥时以后,回到听雨轩,田嬷嬷已经等候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