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走上前,左手微微有些颤抖,李沐言发现他还戴着那日他生辰她送他的手镯,看着宴清寒的表情心里也有了些不舍,宴清寒拿起药碗准备一饮而尽,李沐言却制止出声。

“等等,你可以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只不过你得发誓此生你都只是我的奴,永不背叛,我指的可不仅仅是表面,而是要从心往外的心悦诚服,全权听令与我,不许违抗我,你的一切皆由我主宰直至生命的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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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清寒听着她的霸道条款觉得跟如今又有什么差别,他不就已经是为奴为仆的在这听雨轩里被圈禁着,再差还能怎样?

宴清寒不易察觉的用右手摸了摸尚且平坦的小腹,终究未忍下心将他舍弃。

“好,我答应您。我发誓,我宴清寒此生只是您的奴,永不背叛。我将全权听令于您,不会违抗您,我的一切皆由您主宰直至生命的终结。”

“我相信宴奴是个言而有信之人。”

李沐言边说着边看了看他平坦的肚子,那里真的有个小人儿吗?会是她的孩子吗?

“赵管事,告诉路大夫给他配好安胎药,还有各种孕夫所需的药材,让路大夫用心给他保胎。”

“还有,他是不是吃的不大好,你吩咐田嬷嬷多给他备些吃食,水果糕点补品等也一应备足。”

说罢转身要离开。

“少主,我可否,宴奴可否在过年的时候回家与家人一起过年。”

宴清寒知晓如今自己再想见到李沐言不知又是何年何月,他也想像其他公子一样,回家过年。

“不许。”

“一日也行。”

宴清寒不放弃。

“一日都不行。别总想着回家,这里就是你的家。”

“李沐言,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