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妻主。”
“把话说完整。”
李沐言纠正道。
“侍身见过妻主。”
宴清寒虽然心中一万个不服气,但是还是低着头行礼问安。
“错了,你应该说奴侍见过少主。”
闻言,宴清寒错愕地看着李沐言,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她没想到李沐言居然还是让他用以前的称呼和自称。
“怎么,还要我在强调一遍。”
小主,
李沐言不悦道。
“奴侍见过少主。”
宴清寒知道自己就算反抗也没用,反正以前也是这样称呼,也没什么区别,她果然也没想娶自己。
“你们都下去吧。”
“少主,你们还未喝交杯酒。”
杨嬷嬷在一旁还记着这些应有的步骤。
“不必了,你们下去吧。”
“公子。”
姜槐不放心自家公子,看着公子寻求公子的意思。
“去吧。”
待杨嬷嬷和姜槐离去。李沐言缓缓走近宴清寒,看着宴清寒穿着一身凤凰样式暗花绢金丝暗红色婚服,衬得人白里透粉俊美无匹,即使戴着红色面纱,也能看出此人容貌非凡,李沐言揭下碍眼的面纱,看到了十多日未见的宴清寒。
还是清清冷冷的样子,多了一些倔强不屈,李沐言冷笑,还装什么骄矜,不过是一个随意与人发生关系的男子。
“我听杨嬷嬷说,你今日私出宴府一个时辰?”
“我去和朋友办些私事。”
“那你记不记得你曾经发过誓,你全权听令于我,不会违背我?怎么过了半个月就忘了是吗?我有允许你私自外出吗?你又去见那个苏婉去了吧!”
李沐言气愤道。这次她派人在暗中看着宴清寒的一举一动,倒是与杨嬷嬷说的没差,是出去一个时辰,派去的人说他还见了苏婉。
“清寒违背您的命令任您罚,可是我见苏婉是为了查清真相,我,我那日是被人下了落日隐,守宫砂才会消失的,我怀疑是苏婉下的,所以去问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