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几日的行程,一行人终于抵达驿站,李沐言让宴清寒晚上与自己也宿在一间房,宴清寒还有些不习惯,毕竟以往都是各住各的。
“怎么,与我一起住,这么不情愿?”
李沐言看着宴清寒苦大仇深地模样就有些想笑,自己是什么牛鬼蛇神吗?这么想避而远之?
她将宴清寒从榻上抱到床上,宴清寒放下书任由他抱着,也没抗拒,李沐言看着他明显想对她说什么,又隐忍地表情有些奇怪,这人又怎么了?
“怎么了?”
宴清寒实在忍不住了,声音如蚊呐,
“宴奴想,想如厕。”
说完就羞红了脸。
“噗,就这个,你我都是妻夫了,怎么说这个还害羞。”
宴清寒心想,您是心情好的时候说我们是妻夫,平时我们就是主奴,谁敢跟您是妻夫啊。
李沐言将人打横抱起,就要带他前往厕房,宴清寒看着这架势,是要跟他一起进去,连忙说道:
“少主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走过去就好。”
“都说了,你伤没好就不要多走动。更何况,你不需要我给你解锁吗?”
李沐言理所当然地说道。
在此之前他若有如厕沐浴的需要都是杨嬷嬷为他解锁的,他早已习惯了,这如今少主要接替杨嬷嬷他实在是不习惯。更何况他只是出小恭,也用不上解锁,将钗拿下即可。
“少主,不需要解锁,宴奴自己就可以。”
宴清寒如此表达李沐言就了解他是什么情况,看着眼前的美人窘迫地样子也不再逗他。
“那你去吧,我就在这等你。”
李沐言将宴清寒轻轻放下,站在厕房外面,宴清寒轻轻走着,双脚还是有些疼,每次需要如厕地时候他都要自己走几步,但是却早已习惯了。
想着一墙之隔的外面站着少主,一时间竟有些紧张地出不来,过了好一会,这人才磨磨蹭蹭地走出来。
“怎的小恭也这么慢?要不一会找路大夫给你把把脉,看看内里是不是出了什么毛病?”
李沐言一把将人抱起然后意有所指地逗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