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已叩首在地上瑟瑟发抖。
“算了,赐死吧。”
女皇无波无澜地说出这句话转身离去。
李沐言也点点头给了霜雪一个眼色,似乎还未看清霜雪拔剑的动作,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人身子就歪向一边倒在地上。
宴清寒心说我知道是谁,我说了你能信吗?不过看着苏婉倒地而亡的身影,心里不禁唏嘘,没想到她死之前倒是做了件好事,让李沐言知晓了真相,他确实被下了落日隐。
动乱之后,一行人又前往京城,李沐言抱着宴清寒上了马车,一开始都沉默不语。
“清寒,之前的事是我错怪你了,是我只相信眼睛所看,没有选择相信你,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李沐言想了想还是选择够跟宴清寒道个歉,她表面看似平静其实内心无比激动,一想到宴清寒从一开始到现在都完完整整地属于自己她就很开心。
他没有在跟着自己期间跟那个苏婉发生什么,他说的应该都是真的。
听完李沐言说的话,宴清寒一时间有些错愕,他完全想不到他那一直高高在上的少主,现在居然能跟他认错?
“少主知道真相了就好,奴侍至始至终都未曾与她做过逾矩之事,奴侍既然嫁给了您,以后也自当遵从夫德夫训恪守本分,还望少主不要再怀疑奴侍了。”
宴清寒一番话说的是相当卑微恳切,惹得李沐言倒是心里有愧,不好意思起来,越发无地自容。
“好了,我明白,以后别叫少主了,叫我妻主吧。”
李沐言此刻听着宴清寒左一个少主右一个奴侍的越听越别扭。
“奴侍怎能逾矩,到了京城您贵为皇太女,奴侍只是您的侍君,是无权称您为妻主的,还请少主饶了奴侍,莫要让奴侍犯下逾矩之罪。”
一番话宴清寒说的毫无错漏,倒是把李沐言堵的哑口无言。
“你是不是生气了,我错了,清寒,你别这样。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人在的时候你就叫我妻主好不好?”
李沐言看着宴清寒地态度自己心里倒是不舒服起来了,说话地语气越来越软。
“奴侍怎敢生少主的气,奴侍只是说了事实罢了。”
“到了京城我就跟母亲说,封你为侧君好吗?如今北离是正君已成定局,很多事他做的都很好,我也不能平白无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