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孩子在宴清寒的坚持下埋在了院内的树下,他每日就这么静静望着,也不说话。
“清寒,怎么,听说你不好好吃饭。”
李沐言拉过宴清寒的手,已经进了六月,他的手却如此冰冷。
“殿下,我吃不下。”
宴清寒撤回自己的手,眼里了无生气。
“姜槐,他有没有好好喝药。”
“药是有喝的,但是多半喝过后又会吐出来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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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请路大夫过来一趟。”
“清寒,你要振作起来,这样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
“殿下,你说他会不会痛?”
宴清寒的眼睛空洞无神的着,说的是那死去的孩子。
“清寒!”
李沐言看着宴清寒的样子心里揪揪的疼,但是她不能倒下,霜雪已经顺着蛛丝马迹查到了这件事应是与陈王有关。
“见过殿下、侧君。”
“子悠,你快给清寒看看,现在他喝不进去药,吃不进去饭。”
“唉。侧君这是伤心过度,哀莫大于心死。殿下也要多多在身边陪伴开导侧君,不然侧君这种境况,容易走死胡同了。”
路大夫看着也难受,但是现在只能靠侧君自己。
“我会多做些药膳,既能让侧君治伤又能解决膳食问题。”
“这段时间你就住在清风阁吧,帮我好好看着侧君!我不希望他有事。”
“好。殿下放心。”
“清寒,孩子没了我也很难受,但是你不能糟蹋自己的身体,乖乖喝药吃饭好吗?”
“好。”
宴清寒回应着,说出的话却没有一丝温度。
他好痛从来没这么痛过,第一次这么痛还是被萧北离陷害没了清白,名节受损,导致李沐言那么过分的对他,后来又知晓心上人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