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寒紧咬着唇不想让自己发出一丝喊叫,但是到第二十杖的时候,汗水已经模糊了他的视线,忍不住开始闷哼了,唐嬷嬷不比杨嬷嬷跟他在一起时间长有感情还能稍微放放水,他下手稳准狠,而且每次都有停顿,非让你感受到痛的彻底才会来下一杖。
李沐言站起身走到跟前看向他的后背,鞭痕遍布在白皙剔透的肌肤上,显然是上了药的,只留余一些青紫,想必还得需要些时日才能彻底消失不见。
低头看着宴清寒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和闷哼声,臀间已然红肿出血,瞬间有些不忍。
“清寒,以后还会不会犯错?”
“殿下,我,我没错。”
宴清寒被打的声音都难以接续,却不愿意求饶。
“你,你真是冥顽不灵,给我继续打。”
李沐言本想着他要是服软求饶,就不再杖刑,没想到宴清寒还是那么嘴硬,气的让唐嬷嬷继续。
又打了几下,宴清寒便晕了过去,唐嬷嬷只好请示还继续否,今日三十还未到。
“算了,不打了明日也不必再打,你先下去吧。”
李沐言看着晕过去的宴清寒,轻轻拂去他凌乱贴在脸上的发丝,你啊,什么时候才能温驯些懂事些,李沐言想着,看来,真的要冷落他一段时日才能让他记住这次的教训。
她吩咐霜花去找路大夫给他看伤又叮嘱姜槐记得给宴清寒按时上药,切勿留下伤疤,等宴清寒身上的伤全好了再罚脚板,之后带着一行人离去。
待宴清寒醒过来时已是午夜,姜槐倚靠在床边,宴清寒背部朝上躺着,毕竟后面一身的伤。
“咳咳。姜槐,水。”
“公子,你醒了,你可吓死小的了,还好路大夫看过,说您没有大碍,都是外伤,又留下了不少伤药,上次的凌霄散又拿了好几瓶呢。”
“倒是您的伤寒,需要喝些汤药,也给留了药,我都给您煮好了,这就端给你喝。”
姜槐哇哩哇啦说了一大堆,可是宴清寒想知道她在自己晕倒后就这么离开了吗?但是他也问不出口,她都这么对自己了,自己还在意这些干嘛呢。
——
星月阁
“刘管事,你去把洛芙蕖找来。”
“是。”
不多时,洛芙蕖披着水粉色斗篷里面穿着粉色纱衣来到了内室。
“奴见过殿下。”
“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