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说的可是真的?真的希望清寒胜出?您想让我做正君?!”
宴清寒觉得不可置信,李沐言真的会希望他做正君吗?其实他一直感受不到李沐言对他有什么偏爱与不同,要说这不同,应该是被罚得最多的,这点倒是跟别的夫侍不同。
“当然了,在李府的时候我就说过希望你做我的正君,难道你忘了。”
李沐言信誓旦旦地认真的眼神倒是让宴清寒信了几分。
“明日呢首先是考取你们所有人的大礼、常礼、平礼,其次,”
“殿下,您别说了,您如果就跟我一个人说了,那对其他夫侍们不公平,清寒要跟他们比试也是要堂堂正正的比试。”
宴清寒觉得这样做未免不磊落,如果是要以比试的方式才能当上正君,他愿意跟他们公平的比试一场。
“可是,清寒,你确定比试这么多项,如果我不透题给你,你会赢得比赛吗?”
李沐言觉得宴清寒是样样都会,但是样样不精。
“殿下真是小看人。”
宴清寒转过去不理李沐言。
李沐言也无所谓,想着那就自己放水好了,又搂上他的腰,摩挲了一会,发现了不对劲。
“清寒,你又不听话,链饰呢。”
宴清寒也没想到殿下今夜未提前让刘管事告知过来,这下被抓个正着,明日还有笔试不能受罚,那就只能......
“殿下,清寒睡觉时戴着不舒服,您想想看换作是您您能舒服吗?我平日都是戴着的,只有晚上睡觉时才摘下,不然硌的慌。”
宴清寒几乎是温声软语地说着,希望李沐言不要生气不要再处罚他,他也想跟他们好好的比试一下,看他有没有资格做她的正君。
“不如你跟我说说,你哪来的钥匙?”
李沐言并没有被他带偏,按理来说杨嬷嬷不敢如此阳奉阴违,那么就是宴清寒自己搞的鬼。
“殿下~清寒真的是不舒服才只有在晚上摘下来,平日里都有好好戴着,钥匙是我看过后,找外面工匠打的。”
“你倒是会投机取巧,让你戴你就戴着,哪那么多借口,让你戴这个还不是你自己容易招蜂引蝶,又不会辨别,再说,你不舒服可以跟我提,自己阳奉阴违又算怎么回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