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许飞只是以一个大夫的身份成为大刀会的一员,情况无疑就有所不同。
许飞自然明白老爹的情绪。
许飞再次道谢,然后离开。
而找了家客栈,包了几个小院住下。
尤其到了水路上,还能随同大刀会的镖船一同前往。
所以掌握一门技术,还是很重要的。
姚大夫显然也不笨,很快明白许飞的意思,若有所思。
“那张大夫去意已决?”严老板又道,对方是自家吉祥堂唯一的甲等大夫,他是不太舍得放手的。
田产的情况则也差不多。买的时候花费约六百多两,外加一些人情来往,全部卖掉后得银近千两。
因为这次托庇大刀会,迁往其山门所在的事情,许飞只与父母说过,他人问起只推说要搬往州城。
虽然因为售卖布铺宅院田产比较着急,难免折了一、两分的价钱,但相比购买时还是有些赚头。
还有与这些年在永乐城认识的友人告别。
卖田、卖布铺、卖宅院。
“可是医馆有什么人惹到了张大夫?”严老板说道。
“这……”因为儿子的关系,张廉与吴先生也有过几次来往,深知对方是个明白人,连对方都这么说,那显然情势已经很不好。
请人收拾了一番,又简单的打通,一家人就搬进了新家。
这让许飞有些意外。
“先找个客栈先休息一下,然后再做打算。”周镖头说道。
而做完了这些,许飞将取得大刀会身份契书的情况告诉老爹娘亲。
接下来几天就颇为忙碌了。
“这些年麻烦东家了。”许飞道。
这几年他东拼西凑,甚至让儿子不少次帮人看病结交人情,好不容易置办了三个田庄,总共四百多亩地的家业,又要功亏一篑?
“怎会如此。”许飞连忙道,如果因为自己的事情,而让医馆里的伙计管事受到牵连,他也于心不忍。
不过还不等许飞自己去找差事,就有医馆上门求请。
不过与姚大夫辞行时,许飞稍微多说了两句。
没有过来的时候,他还以为这里要如何如何雄阔。
许飞见说通了父亲,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