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有两种杀象呢?”
我抱着试一试的心理问血月。血月嘿嘿一笑,道:“你猜呢?”
“我不猜。”
世界上离奇的事物实在有些多,要叫我猜,除非吃饱了撑着,否则谁也不会猜这种烂事情。血月看了看我,桀桀笑道:“不猜,就不告诉你。”
“你不告诉我,我就打你。”
说着,我又打了它一拳。这一拳一打出去,眼前的空间,就立刻旋起了一串旋涡。看着那些向我自己卷来的旋涡,血月脸上,渐渐聚起了一层死相。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它恐惧。
当恐惧如同灰色的气流笼上它的脸颊,我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炸弹。然后趁它不注意,就向它的嘴巴丢了过去。我想炸死它!不炸死它,不足以泄火。这家粉,太狂妄了。不杀它,不足以泄恨。
必须杀死它!
我心里一发狠,原本握在手中的炸弹,就被送进了综的嘴巴当中。
它没想到,我这么快就摸清了它的思路,找到它的致命弱点——脑袋,是它的生命中枢,只要炸爆了脑袋,它就是想活,却都不了了。
想到此处,我就不禁嘿嘿的笑了起来。
全部功夫,都在此一举了。
如果此举能够成功,那就可以免去我很多体力。对于血月来说,不杀我,它绝不会罢手。这从一定意义上说,是一命还一命。
要是血月此前一直不找我的麻烦,我此刻也不会找它的麻烦。所谓错事成堆,都是血月自找的。当初要是它不袭杀我,现在的我,自然也不会袭网杀他啊!
杀戮,本来就是不得已而为之的烂事情,但自打我走进鬼界,与第一个鬼打杀以来,我就没有安生过。当然,自我杀掉了第一个鬼后,我的杀性,就慢慢的复苏了。
对于杀性复苏,在我是好事,但同时也让我极为担心,因为自打我修习鬼道之后,我就察觉到一个问题——血月不好对付,因为她并不是一个常规意义上的整体,只是当中的一个部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