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曦月和王婉穿过九曲回廊,进入一片院子,来到一个角门的房间,屋内没有预想的男女声,反倒是呼噜声整天响。
司马曦月也顾不上小姐的架子,直接一脚踢开门,房间本是给下人歇息的地方,顿时一览无余,床上除了睡得像死猪一样的王二狗,什么都没有。
“人呢?”她顿时急了,端起一旁铁盆中不知道是洗过什么的脏水,照着王二狗的脑袋就浇了下去。
王二狗一个激灵猛地坐起,刚想张嘴骂人,看到是王婉和司马曦月后,心虚的闭嘴了。
“姑,姑姑。”
他不等王婉和司马曦月问话,就说:“我听你们的话,在这里等着,什么也没等到,就,就口渴,喝了几口酒,睡,睡着了。”
“废物。”司马曦月没看到司马明月,恼羞成怒,她一边用脚踹王二狗,一边嘴里骂道:“连一个中了媚、药的女人都搞不定,真是个废物。”
王二狗内心叫屈,司马曦月把他安顿在这,别说女人,男人都没有,上哪儿搞定去。
但此刻,他什么都不敢说,没办法,谁叫人家有钱,自个儿是讨食吃的人呢!
司马曦月还在生气,王婉却回过味来,她叫来一个婆子,交代几句,赶紧让司马贵回去,不然一会儿看到王丰,又该说她了。
这种好吃懒做,赌博成性,又爱逛花楼的人,司马家的杜绝的,可谁让王丰是她‘堂侄’!
“曦月,你确定那贱人中了药,进了这院子?”王婉问。
“娘,千真万确,我亲眼看着她扶墙进来的。”
司马曦月的计划是引着司马明月走进这个院子,路过角门时王二狗就上手,待王二狗把司马明月拉进小房,计划就成了。
为了这个计划,她亲自盯着司马明月跌跌撞撞的走进去的,怎会有错?
王婉盯着王二狗看了半响,想来司马明月走进院子时,他喝了酒正在睡觉,让那小贱人直接进了院子里面。
这个院子是给前面‘诗会’贵客们休息的地方。
一想到这个,王婉就恨不得杀了眼前的王二狗,真是废物,给你的金山银山都接不住。
司马明月更是直接上手,除了拳打脚踢,手里的铁盆子也毫不留情的朝着王二狗甩去。
交代的差事黄了,王二狗屁都不敢放,只能被动的躲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