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司马明月抬头看着十六的月亮,怎么看,心都是凉的,前途凶险未知,可为了自由,她宁愿放手一搏。
马长安看司马明月面露难色,看了一眼一旁的阿兰,阿兰会意,她小心翼翼的问司马明月,“明大夫,兄长的蛊毒,可是很难解吗?”
阿兰这话,问了等于没问,如果蓝陵风的蛊毒是一个普通的东西,哪至于熬到现在?可阿兰,又不得不问,她实在是太担心了,担心解蛊毒兄长有危险,不解蛊毒兄长更是死路一条。
阿兰和马长安担心的要死,可养蛊的人蓝陵风,却始终面无表情的坐在一旁。
司马明月看着蓝陵风这般的平静,便问他:“公子不担心吗?”司马明月见整个渡河部落,除了阿兰喊蓝陵风兄长,其他人都喊他公子,她便跟着一起喊了蓝陵风公子。
蓝陵风问:“担心有用吗?”
一句话,问的司马明月无言以对,担心是没用,可一个人面对生死,总是会生出各种情绪。
反观蓝陵风,司马明月不知道他是早已经历过大起大落,麻木了?还是本就抱着试试看的态度,不抱任何希望?
看着风华正茂的少年郎,司马明月想起自己前世在杨家最后的日子,也是麻木的,对什么都不在乎了,想来,风姿高贵,疏离冷清的公子是经历了太多的折磨和一次次的绝望后,对人生,不抱希望了吧!
司马明月收回多余的情绪,她开始给蓝陵风,马长安,阿兰说蓝陵风体内的蛊毒,以及接下来解蛊要用的东西。
司马明月说:“公子体内的蛊毒若要彻底解,需要三次,第一次,把蛊虫引出来,第二次把蛊虫残留的垃圾排出来,第三次,依然是排蛊虫留下的垃圾,这三次,第一次最为凶险,如果第一次成功,后面的就好办了。”
马长安问:“需要我们准备什么东西?”
司马明月说:“需要准备的东西有三个,一是一个武艺高强的,并且公子极其信任的人,他主要负责的是当蛊虫出来的那一刻,用极细的针准确无误的扎在蛊虫的小血点上,只有这样,蛊虫才能彻底死去。”
“二是极强的春.药。三是一个处.子之身的姑娘。”
这三样,前面一样还好理解,第二样和第三样,怎么听,都觉得离谱的很。
“后,后面两样是用来做什么的?”马长安扯了扯嘴,看了一眼一旁默不作声的蓝陵风问道。
司马明月道:“这也是我接下来要说的,公子体内的蛊,叫‘情人蛊’,原本是男子为了拴住女子的心养的,这种蛊虫说白了,是以男子的精血为食,待到新婚之夜,洞房花烛,男子和女子水乳交融时,‘情人蛊’便会随着两人的浓情蜜意化成水,进入女子体内。”
“‘情人蛊’这东西化成水后,一旦进入女子体内,一方面会滋养女子,使得女子容光焕发,和同龄人比起来,会老的慢。”
“另一方面,会加深男女之间的爱意,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只忠于彼此。据说,在很久以前,很多痴男怨女都愿意这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