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明月看了一眼魏氏,此时,也只有她没有被司马贵的钱迷晕了眼。
“二叔,你可想好了,这椅子砸下来,明天司马博为争哥哥家产谋杀亲侄女的名声可就出去了,您这官也别想做了,还有我那大哥哥,二哥哥,各位妹妹,那个走出去不是被戳脊梁骨。”
司马明月无奈的叹口气:“我也不与你们废话了,想必,我爹的身体情况,你们比谁都了解,今日,咱把这事处理了,省的大家揣着明白装糊涂。”
司马博听心跳快了几下,司马贵的身体,他不仅知道,还有他的推波助澜,难道,司马明月也知道了?
他的第一反应,不可能,不过一个草包而已,怎么可能知道?
司马明月直接吩咐剑又:“安排两人,一人带着空空丸,还有空空道人,去报官。”
“另外一人去明珠楼端上王氏给我爹安神汤,带着祖母给我爹的香囊去平南候府,请萧夫人帮忙,请太医来检验一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司马博听着司马明月的吩咐,心不甘情不愿的放下手里的椅子。
什么意思?
司马明月不仅知道了,还掌握了证据?
不可能,不可能,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司马明月,试图从她脸上看出心虚,看到故作声势,可惜,司马明月脸上只有冷意。
似乎,她来这里,就是争家产,消灭司马家的。
想到此,司马博的心里,终于有了一丝害怕的裂缝。
他快速的在心里计算着司马明月报官后的情形。
倘若,平南候萧夫人不出手,以他在官场上的人脉和钱,让一个空空道人消失,摆平司马明月不是难事。
可问题是,如果平南候府出手,他就一点胜算都没有。
平南候萧夫人和宁熙和的关系,别人不知道,他和老太太是知道的。
还有那平南候和司马贵,据说关系也错。
司马博狠狠的瞪了一眼司马贵,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大哥,这么好的关系也不给自己介绍。
倘若,司马贵能介绍平南候给自己认识,自己今天的官位怎么可能会是一个没有实权的五品?
司马博的目光扫过司马贵,停留在老太太身上,老太太先是点了点头,而后又摇头,接着一脸焦急的挤眉弄眼,把司马博搞糊涂,她要做什么?
老太太看着儿子一脸茫然,司马明月安排的人就要出门,一着急,发出了声“:“不,不,不,可以。”
“母亲,让她去,我就不信,她有这本事。”司马博在赌。
众所周知,萧家是当今皇后的母家,位置摆在那里,很多事,避嫌都来不及,怎么可能管一个外来女的事?
还有萧夫人,是个怕麻烦的,哪里会为一个女子参与五品官员的家事之中?
就算萧夫人和宁熙和关系好,这些年,也没见她去看过司马明月,甚至,连提都没提起过。
可见,再好的关系也经不住时间的消磨。
巨大的利益面前,司马博即便心里有了几分害怕,但他还是要赌,赌萧夫人不会管司马明月,只要萧府不管,司马明月一个丫头而已,他有的是办法让她消失。
只要司马明月消失,依着司马贵如今的身体状况和对阿芙蓉上瘾,拿捏他,还不是轻轻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