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明月想的很明,一旦老太太拿捏了她,她以后在京都,别想好过。
反正,她和她爹,不要什么好名声,自己也没打算嫁人,但二房不同。
司马明月拿出一张认罪书:“我这里,除了我爹没来得及吃的空空丸,还有空空道人的认罪书,都做不得假,所以,二叔,咱们不妨试试,看看是人脉压过真相,还是真相大于人脉?”
她说完,还不忘加一句,“对了,空空道人的认罪书是按过手印的,我已安排人抄写了很多份,人一旦送官府,大街小巷也会铺天盖地的撒,官府应该也不会惹得天怒人怨吧?”
啥?
司马明月手上不仅有空空丸,还有认罪书?
这简直就是戳向老太太和司马博的钢针,眼看着司马明月无法无天的做法,他们完全相信眼前的畜生能做出这样的事。
事情压着没人知道,怎么处理都行,一旦引发舆论,纵使司马博有天大的能耐,也无法干预。
一想到大街小巷的认罪书,人们各种议论:
司马家大小姐为了给父亲讨公道?
司马贵的母亲和夫人联手下毒?
司马博的儿子抢司马贵的生意?
司马博吃阿芙蓉......
一想到这些,司马博就头大。他带着埋怨看了一眼母亲,喂养十二载,说是养了一个废物,我看是讨债鬼!
想从我身上讨债,你也不怕撑死!司马博眼里带着杀意,重新打量司马明月。
只见司马明月目光坚定,浑身上下都是不好惹的气息,带着一种鱼死网破的决绝。而她的身后,站着孔武有力的打手,其中一人目光如脸上的刀疤,叫人心生寒意。
院子被司马明月带来的人围的死死的,司马博就算想杀,也做不到。
思及此,他又看了一眼老太太。
老太太何尝不头疼,软的、硬的、横的都来了一遍,嘴皮子都磨破了,司马明月就是不听,油盐不进,一意孤行。
眼看着陷入僵局,老太太想心一横:“好,好,如今我这老婆子的无心之过,在你这儿成了谋财害命的凶手,那是我的儿啊,我怎么舍得?”
“老天爷啊,你睁开眼睛看看吧,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儿啊,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孙女啊,今天是要了我这老婆子的命吗?”
“好,好,我赔给你,赔你给......”
老太太哭天撼地的要偿命,作势要撞墙......
“母亲,不可啊!”司马博拉着他娘,怒斥司马明月:“司马明月,你非要逼死祖母才甘心吗?”
司马明月不为所动:“祖母自己撞的,我又没求她去撞墙,怎么就成我的错了?”
“你,混账!”司马博招呼魏氏拉着老太太,转身骂司马贵:“没用的东西,你女儿你管不了,我来!我就不信,他还能杀了我不成!”说着,转身不知从哪儿抽来一根棍子,就要教训司马明月。
“不可!”司马贵站到女儿面前:“二弟,明月的不是,我来承担,母亲,您也别要死要活的,明月冲撞了您,我替她给您赔不是!”
老太太等的就是司马贵这句话。她得意的甩开魏氏的手,司马明月,你不是能耐吗?
你爹还不得求我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