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去杀了他!”校尉孙香道。

“慢!有道是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何况现在袁军与我等也未有冲突!”黄盖道。

“请他进来!”孙贲道。

“孙府君,你死的好惨呀!前番你还勇斗董贼,扑灭洛阳大火,而今却与我等天人相隔,上天待君何其薄焉!……”

阎象未到帐内,便已大哭起来,惹得帐内几将也跟随落泪大哭。

“少在这里假惺惺,前番还对我军多加逼迫,而今前来假惺惺哭灵,实则是来探测军情和看笑话吧?”孙香又道。

“将军何出此言?我军何曾逼迫过贵军?”阎象疑惑道。

“我军撤离洛阳你们便多加阻挠,到达南阳后更是一路尾随,不是逼迫,乃是何意?”

“撤离洛阳之事,孙府君已与盟主述说清楚,与我等何干?我等正要前往扬州,不走此路,难道要绕道兖州不成?怎么能说是我军尾随于你?”阎象已有几分生气的问道。

“那……那……淳于琼和你等一同带兵来此又是何意?”孙香已有些心急的说道。

“哼!只因董贼骑兵有进军南阳之意,袁盟主顾念我家将军兄弟之情,派兵一路护送,现已返回渤海。我家将军乃是四世三公,名门之后,难道这些事情还要与你等通报,争得你们的同意?”

“我家将军看到汝等将旗挂绫,特命吾来吊唁,没想到你等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更对我多加盘问,汝等之言,我必一字不差报于我家将军,告辞!”

说完,阎象就要离去。

“阎先生且慢,我家将军新没,孙校尉悲痛,言语失据,还望先生莫要怪罪!”黄盖上前赔礼道。

“孙香暂且退下,请先生莫要怪罪孙家小子,还请代我向袁将军致谢!此间事了,再亲自前往拜谢。”孙贲道。

“孙府君英雄一世,我家将军颇为敬重,我家将军言,贵军但有所求,我军会全力支持。”阎象道。

“谢过袁将军,谢过阎先生,叔父新没,失礼之处,还望见谅。”孙贲道。

“孙将军不必多礼,告辞了!”

“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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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主薄,不知孙军现在如何?可是孙坚已死?我等可有机会……哦?”袁术问道。

“呵呵呵,将军,孙坚已亡,其军已选孙贲为将。对付一群粗鄙武夫,三言两语便将其驳的哑口无言,只是将军还需隐忍,不可露出欲ten其军,夺其重宝之意,相反还需表孙贲为豫州牧,以笼络此人,逐渐分化,消纳其军。”阎象道。

“好!好!主薄之计甚妙!”袁术击节道。

“将军何须如此麻烦,给我五千兵马,便可覆没孙军,搜出重宝。”大将纪灵道。

“将军此言差矣!前番孙坚以区区五千人马,杀破黄祖三座大营,一万精兵丢盔弃甲。现今孙坚虽然被杀,却已经由孙贲为将,况且此时孙军有哀兵之势,强行进攻必会两败俱伤,若是损坏重宝,悔之晚矣!”

“相反,若是将军出言笼络之,以一城之地固之,孙贲平平之资,加之无根浮萍之军,何出将军之掌?早晚必拿重宝献之。”

“如此,将军只需言语之利,便得一军精锐,可随意使之,更可不劳而得重宝!何须再劳将军搏杀?”阎象道。

“哈哈哈,主薄之言极是!吾尽依之。”袁术道。

“将军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