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笑赫然吓退了更多人,不知道这个老头被包围了为什么还能笑得出来,并且可以感受得到,他好像是在嘲笑,不免感到愤怒。
可帮众们如今也只敢拿着大刀狐假虎威,根本不敢上前拼杀,想着有贺秋壤撑腰,才能离的近些,否则早就被打破了胆,腿也会忍不住哆嗦。
老余面对这些惶恐的人,自知他们没有胆量再进行攻打,转而收刀入鞘。
用着平生最讥讽的笑声,嘲笑这些胆怯,欺软怕硬的人,“呵呵呵…这个城中都是这样的人吗?狐假虎威,根本都不配称的上一声大丈夫!枉为男儿!”
“一群没有见过世面的人,窝在这西部小小的城中,又能有哪个是真正有胆识的人,我想你也该司空见惯了。”张钟冷冷的声音响起,没有帮众再打上来,他也越发轻蔑了。
帮众也都不是聋子,不过再生气又怎样?打不过,只能憋着,这些五大三粗的老爷们就连上前理论的勇气都没有,实在讽刺。
“你是真正有胆识的人,来西部这种地方,不是为了家人,就是为了修炼。”老余一本正经,完全不像是正在被人围剿,“我听说过一种功法,需要定坐于沙尘之中,每日韬光养晦沐浴在沙尘中,不过,那功夫可是给杀手修炼的,你身上的血腥味都盖不住了,看来我没猜错。”
“一开始还只觉得你是一个普通的老头,没想到见识不少,如此说来我也该称你一声,前辈,不过可不光是为了修炼。”张钟抱拳以表尊敬。
“金盆洗手了?”
“不想干了。”
“着实有趣,你们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应该都很冷血才对,肯为百姓主持公道……你不像呀。”老余摇摇头。
“也不一定……”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旁若无人,把这些帮众着实气的够呛。
就在此时――
长今从人群中突兀钻出,他手上握着个铁棍,长一尺,浑粗不堪,铁锈布满在上面,似乎之前是个有棱有角的东西,结果也被削平。
他的目标已经很明确,眼睛都未曾移动过,正是那个直挂的铜钟。
只有敲响铜钟,事态才能平息。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