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做了他的小妾,那白家不就沦陷了吗,照你说的,你大姐已为人妻,二姐远游未归,你还有个妹妹尚未成年,你一成了程呵呵的人,白家不也成了他的吗?所以,我决计不能让你嫁给程呵呵。”黄添圆睁着瞳孔尽可能显得自己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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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邀娣看得出来,他这是为了安慰自己,转头间她的柳眉微低,嘴如覆舟,落寞了起来,“可那又能怎么办呢,程呵呵软禁了家父,对外宣称家父口不能言,现在的白家事宜都是程呵呵来做主,要不是有侯叔,白家早就成程家了。”
说罢,白邀娣抽泣了起来,从眸子中缓缓流下泪水,只是用手去拂尽,可泪水却在眼中打转。
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任谁来了都很难不同情,黄添也是如此,看着她那水汪汪的眼神与自己对视,像是遭受了天大的委屈,看的黄添入神。
虽然知道对方是在伤心,可他确实只注意到了对方那妩媚动人的模样,心中也接着生出怜悯。
“程呵呵不似小厮,他是个有想法有野心有实力的人,他不止想要白家,从他的做法来看,他是要整个西部,如今黄沙县我已经联系不上了,恐怕成了他程呵呵的势力了,官府也不比当年,压不住这位政交了…”
黄添连连摇头,旋即拿起一个石子在手中把玩,“其实,我是有个办法,但这对你的牺牲太大了。”
“只要能救我白家,牺牲一个白邀娣又有何妨!”白邀娣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珍惜这能帮助白家的方法。
“程呵呵要纳你为妾那就如他所愿,只有这样才能稳住他,当然了,并不是说要直接出卖你,在这方面要另辟蹊径,最好是今晚你就在我府上歇息,明天一早你就故作凌乱从城主府离开,装作被侵犯了一样,这样就算程呵呵执意要纳你为妾你也不用害怕失身。”
“据我所知,程呵呵的老婆是个十足的母夜叉,程呵呵之前纳过一个小妾,只是洞房一夜过后程呵呵就再没有碰过那个小妾,一切都是因为他的老婆,程呵呵也是个怕老婆的,你若去了程府只用担心洞房一夜,若是跟大房打好关系,行动也更方便。”
说到这儿,黄添停了下来,旋即从袖中拿出一个小瓷瓶,放到石桌上,“这里面是蒙汗药,如果程呵呵要强行发生关系,可以把他喂晕。”
“之后,程呵呵也不会再动你了,有你这个备受信任的内应在,官府在与翘刀帮乃至于程呵呵的摩擦中更有几率取胜。”
“我的设想,五年后,白老爷子的大寿日,只要官府收回黄沙县的农力就是程呵呵失去白家这个后盾的日子。”黄添非常自信。
白邀娣一直都没有说话,面对家人和自己这如此简单的抉择她竟犹豫了,“五年时间,一生又能有几个五年,其实这件事我应该很轻易答应的,可这是我最年轻的五年,丢掉它是失之淡然得之坦然,可我以后怎么办呢。”
白邀娣她并不是自私,这样的选择放在谁面前都难以抉择,一个女人的二十岁最年轻的五年,却要嫁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