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清秋与徐邑两人都明白实力的差距,一阵哑然后,孙清秋脑子里蹦出了一个疯狂的想法,“你我加之只能抵得上师父的十之八九,若是将你我二人一生武艺倾囊相授与一人或许在几年间他能为我二人弥补掉这些差距。”
徐邑闻言第一时间并没有觉得不妥,但想来这一切都有时间这个因素作祟,他便问道:“海蕃质子深受皇上喜爱,加上海蕃又有臣服之意,若是想在我京国找人绝对不难,我二人即便隐匿在此地边境,不出三年他也会找到我们头上,三年时间培养出一个宗师,这完全不可能。”
“三年时间是培养不出一个宗师,只要三年一到你我二人便分道躲起来,不济也能躲个两年,五年时间,足矣!”孙清秋看了眼护法令牌,又道:“师父弑我二人已不再是人道,即便真能成仙那也是魔道,他已经癫狂,即便不为活命,也为了师父的清白。”
“长生这个诱惑真的会让一个人改变,师父已经入魔了,如果我有这种机会我或许也会这样,五年时间,就五年,与其做无畏的斗争不如赌把大的。”徐邑的声音变得铿锵,看似老迈的脸庞浮现朝气,说不出是多少年了,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危机感了,这种悬着命来生活让他感觉刺激,一种行将就木却可以再次鲜衣怒马的感觉让他无比兴奋。
抑制不住的兴奋,徐邑有些躁动,他抓住孙清秋的手,“你所说的那个人就是方才进去唤你的孩童。”
孙清秋点了点头,略显骄傲,“先天的八脉通畅。”
“有戏,”
徐邑高兴的拍着孙清秋的后背,大声笑着,“哈哈哈……”
孙清秋习以为常般,也笑了笑,旋即一把逮住他的手,手腕一转就给他撂倒在地。
“师兄——你没变啊。”
徐邑愣愣地坐在地上,却不生气,甚至有些高兴,甚是怀念的语气,眼中也似乎说着故事——
那…是一个春天
武宗皇帝刚刚上任,结束了理宗皇帝昏暗的时代,宦官奸臣手握兵权人心惶惶,京帝以武道兵器会江湖英雄于盛京城,经过两年鏖战夺回大京基业,以武字开国以武来治国,大赦天下百姓!
西蜀人口密集度不亚于主城盛京,当时民不聊生,如若能够在当地门派混上一个子弟名额,可以说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一个西蜀小小的门派为了入门也是挤的头破血流。
蜀山剑派在当时属于是西蜀的一流门派,门下弟子众多才子亦是众多,徐邑在众多有意者中属于没钱没势还没有天赋的那种人,能够投进蜀山剑派,一切的渊源都来自孙清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