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人绝对在你这儿,快差人问一问,吏部的消息不会错的。”
众人面面相觑,对这个人是毫无印象,就连掌柜的也是失忆了一般,司马故就像个透明人一样,没有任何人知晓和在意。
幸亏他跑到院子里来,司马故即便已经饿得脱相,听到消息也立马跑了过去,兴高采烈拨开人群连滚带爬,终于是冲出人堆,狼狈的倒在官差身前,“我就是司马故,我就是,我就是司马故——”
官差看了眼掌柜的,将信将疑将司马故扶起,问道:“你就是司马故?”
司马故头如捣蒜,欣喜若狂,“对,我就是…我就是司马故。”
官差狠狠剐了眼掌柜的,阴阳道:“掌柜的今年运气不错,出了高中两位,一个榜眼一个探花。”说罢,他便将司马故扶了起来。
“我确实是没记起来,探花郎大人有大量,大人有大量。”掌柜一张赔笑脸,怎么看都像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司马故看着掌柜,这么多天被其打压,食不果腹整日与马粪这等污秽相伴,气不打一处来。
他抓住掌柜的衣领,把所有委屈全部都嘶吼而出:“狗眼看人低的东西,瞧不起老子!老子现在中了,中了探花,现在可是探花郎了,老子今天就让你这个狗眼看人低的东西长长记性。”
说罢抬起手,作势要打,却是胃空得厉害没有力气了,最后还是作罢了,只能怒骂一声,“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官差见状朝司马故拱了拱手,为其带来了探花靴,并为其披上了榜眼衣,“探花郎,换上吧。”
院外,榜眼的队伍还没走远,蒋纵看着探花郎的队伍十分不屑,这时,司马故也走了出来,却是饿得佝偻着背,脸色惨白,没有一点精气神,他在官差的引导下来到了马旁。
抚摸着马匹,他却是越来越晕,感觉天旋地转,一个没站稳便栽倒下来,“嘭”地一声直接栽在马匹的身上,那马儿受惊直接挣脱了缰绳,在大街上胡跑乱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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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方还没走远榜眼车队闻声都望了过来,那匹马却是直直撞向蒋纵,“榜眼郎危险!”
“嘭!”马匹追尾,榜眼郎人仰马翻,两匹马都栽倒出去,而蒋纵却是直接被摔了下来,手臂被擦破全是鲜血。
“榜眼郎!”锣鼓喧天的队伍也都停下了手中乐器,全都去照看榜眼郎的安危,几十号人围在一团,动静闹得大了。
司马故饿得困倦,却是被自己引发的一切给吓住了,他只看到地上的血迹,和一旁摔得站不起来的两匹马,双手捂着嘴说不出话来。
一旁跟着的官差赶忙扒拉司马故,“探花郎,快去看看啊。”
司马故被吓傻了,他双手颤抖挤进人堆,看着蒋纵愧疚无比,立即上前把他扶了起来,询问道:“你没事吧?”
蒋纵睁开眼睛厌恶的看着面前人,旋即一把推开,司马故没有气力支撑直接摔到了地上。
而蒋纵并没有善罢甘休的意思,他站起后径直走了过去,愤慨地在其身上连踢了好几脚,“你十条贱命都比不上我,你这个贱人,谋害于我,老子要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