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矛之快速,孙亦是远远所不能及的,那等气力爆发出来的速度,凭孙亦的功力如何都反应不得。
下一刻,蛇矛插入地面,只听闷声,大地龟裂,石块横飞,尘沙漫天,谭莽落地走上前去,于尘土中随手一抓便将那蛇矛抓起。
谭谨奋力赶来时已成这般模样,孙亦在尘土之中还不见踪影,而那谭莽则是昂着头红着脸,神气扬扬,“大哥,如何!看你弟弟实力,不下十回合就拿下贼人!哈哈哈…”
“你可杀了他!”谭谨怒不可遏,站在谭莽身旁颔首下来,全身都被气得颤抖,声音也跟着一同颤抖。
谭莽的酒气冲天,但意识似乎逐渐清晰,察觉到兄长那怒意,他意识到了什么,旋即上前去取蛇矛定地一震,散开气浪来将尘土吹散。
那尘土之中,孙亦已然昏迷,可并不见血腥,似乎并未伤到,只不过力竭晕倒了,谭谨见状眼神也逐渐缓和,可对自家弟弟鲁莽的行径又如何不怒。
这时,宴席上堂众都闻声赶来,渐渐聚拢,便有人问道:“大舵主,舵主,这是…怎么了?”
谭谨并未回话,那谭莽却是酒气上头,只觉头晕目眩,便缓缓坐了下来。
堂众们看着躺在地上的孙亦,便有人猜测,“大舵主,莫不是这厮与舵主他反目,那现在该如何处置?”
“大舵主,真是这样吗,听说他可是挂着我们玄武堂的名号在外面与官府的人做交易,据说不是什么好勾当,这事儿可是传的沸沸扬扬。”
“这人一看就不对,又来玄武堂,肯定是有图谋,这才被舵主给阻止了。”
堂众的肆意猜测都是维护自家舵主,这就是一个无依无靠的江湖人的常态,但这样的诬陷是谭谨所不想看到,风言风语是一把杀人的快刀,肆意猜测谣言杀人最是可怖。
谭谨双拳攥紧,故作怒不可遏,他大喊一声:“好了!都住嘴!”堂众们再不敢开口,旋即谭谨才道:“今日之事全当无事发生,不管为何但凡此事泄露于坊间闹市,全分舵一起受罚!”
玄武堂内向来如此,规则森严如同军队,但凡谭谨发话自然无可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