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傍晚时分,便开始了关于经学,典籍的注释学习。
晚饭过后,李膺还会拉上疲惫不堪的袁绍继续学习兵法韬略。
袁绍的进步很快,快到就连李膺都感觉到十分诧异。
“见过李师。”景顾小心翼翼的从外面走了进来,望见坐在台下被李膺专心致志的教授经学的袁绍,自然是有着许多嫉妒。
嫉妒归嫉妒,但他分的清事理,自己虽然确确实实拜入李膺门下,却是犹如记名弟子一般。
平日里很难得到李师一人一灶的单独操练,很多时候李膺都是在放养,不予操问。
而那些与其待遇相差无几的师兄弟们,也乐得自在。
毕竟,他们拜入李膺门下的目的本身就是为了能够得到李膺学生的称号,名望得已飞升。
景顾的到来,李膺并未感到奇怪,只是轻声问道:“何事?”
景顾不敢怠慢,只能硬着头皮开口道:“学生欲找本初一会,只是没想到惊扰到了老师,请老师恕罪。”
李膺并不在意,他抬头看了眼天时,到日落还有一段时间,于是便出声道:“既然你来了,那便一并入席吧,今日所讲乃左氏春秋。”
景顾如逢大赦,顾不上满脸的欣喜急忙飞奔向袁绍身旁,待坐稳了李膺便开始了今日时分的课程。
李膺在台上讲的热火朝天,时不时的还会引用当代故事,以及自身经历来填充。
袁绍坐在台下听的津津有味,听到兴起处时,他甚至还会主动接过李膺的话头,顺着向下讲述他对于左氏春秋的见解。
李膺有时也会驻足,静静沉思袁绍的看法,在他看来,自己的学生能够主动的提出一些不一样的观点是好事,这说明他确确实实的在认真听讲,不似那些只图名声不修经学的其他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