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现在,斗争从未停歇。
“尚书令可曾知晓,尽人事,知天命,凡事天注定。”
“好一句天注定,若是老天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那曹节罪大恶极为何不被老天爷收走,那前任中常侍,候览等俱是罪孽深重,搅的大汉陷入谈之色变的境地,如此,怎不见那老天爷收人。”
尹勋愤慨万千,完全就好似那泼妇骂街时的状态。
袁绍还从来没见过尹勋这位号称八顾之一的名臣露出这副姿态。
一向处事不惊,待人宁静的尹勋如今,竟也会露出这般歇斯底里的怒吼。
他心底对于这类人由衷的敬佩,为全忠君之节从不顾全自身安危,所思所想皆为大汉,一如那老师李膺,一如太傅陈蕃。
这类人都有着一个共同点。
一片对于大汉的赤诚之心。
“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那曹节既以亲身前来,定然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尚书令不去一见,其恐更添怒意。”
“一个无根之人也,不过是倚仗陛下天威,谈何而来怒意,更何况,本初之计瓮中捉鳖,曹节已然无法摆脱。”
尹勋笑着看向身边出谋划策的袁绍,顿感信心十足,有此良才辅佐,焉有惧怕曹节之理。
“尚书令说笑了,那便先去迎迎太傅,与其心安,否则说不得埋怨我等不知礼节了。”
袁绍笑着推迟道,这说起来出自许攸荀谌二人之计,自己不过是艺术加工一番,进而再联络太傅及尚书令,共同编织好这张早已等待好曹节的大网。
“走吧。”
府台前。
赵仆射环目扫视,没发现那两个罪魁祸首,心里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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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关头,越是缺少当事人,对于他这个如今尚书台的头头而言越有利。
“尚书令这莫非是畏罪潜逃不成?还有那假仆射,失了尚书令这座靠山也潜逃了。”赵仆射笑得很开心,他从来没有过今天这般高兴。
待中常侍曹节秉公处理,将那不长眼的尹勋及袁绍尽数拘捕,这尚书台就落到他的头上。
一想到这,他嘴角的笑就止不住的上扬,就连周围的同僚有不少人都开始见风使舵,提前为接下来的前途打好基础。
他感受着昔日同僚的不断恭维祝贺声,嘴上连连推迟道:“言过,言过了,中常侍及太傅尚未定下,此事还有回旋余地。”
“赵仆射今日倒是说了句真话。”袁绍走在前,尹勋在后。
赵仆射见始作俑者还敢出现,顿时脸色一变,言辞凿凿道:“你不过是一待罪徒,焉有你说话的地方。”
“那本尚书令呢?”尹勋站在其后,不合时宜的适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