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现在的北部区域,已鲜少有人犯禁,只因曹操的一番行动,使得北部肃清。
“这皇帝也真是的,什么时候讨论不好,偏偏给我就留下个这个时间。”袁绍嘟囔着。
而那曹县尉不单单是做出这番改变,他还私人掏出俸禄,再由自己出钱,以使下面官吏立功者封赏,以功劳大小直接发于不等的钱财来。
低着头的小吏闻言却是猛然抬起头来,看向袁绍,不过二十左右年纪,器宇轩昂,双目间精气神环绕,毫不怯场。
身后两人俱是穿着类似县府官吏的服饰,两人就像是看到了财宝一样,两眼冒光,不自觉地就已经开始准备将手中器具套在袁绍身上。
城门紧闭,光火不透,距离甚远,看不清使者,为御皇城安全,遂不得开门。
官吏都大为疑惑。
至于是否会招致事后麻烦,两人不约而同的表示从未发生过。
比起这个,袁绍还是更愿意当场被抓住。
袁绍只觉有一股股凉飕飕的冷风一直朝着自己屁股来吹。
数额巨大者,先处以仗刑,再加数倍罚金,以充府库,再拘尽时日不等,且劳作。
宵禁的威力就连皇帝都要避之锋芒,袁绍根本不敢想象自己撞上去会发生什么。
雒阳北部尉的职责本就是守卫这一方区域,使其安居乐业,以曹操现在的那个性子,其部下定然是不敢触怒其,只得尽心职守依照此规定。
便是刘秀面对宵禁时仍要被一小小看门官给拒守,可想而知在这个时代,宵禁的威力有多可怕。
袁绍没有撒开腿就跑,毕竟有曹操这个底牌在,还不用太过担心,唯一需要担忧的就是此时此刻那曹操有没有从床上起来,万一被抓到县府时曹操不在,是其他官员审理,那就麻烦大了。
突然,袁绍想起来。
又深处雒阳,袁绍脑袋一下子就翁的一下炸响。
他们身为巡逻雒阳北部区域的小吏,整日工作便是在夜间巡逻是否有人犯禁。
“可是不畏权贵,以身犯险的尚书仆射袁绍?”小吏满眼都是无限憧憬。
后面的小吏已经顺势拿出纸笔来:“名氏,籍贯,身份。”
待有人伸冤,又或有人犯法时,以律法判责,待明正典形后,依照各色颜色大棒对应罪责棒打。
小吏脸色不悦,好似威严,走到袁绍前:“你且犯禁,遂我等回县府,由县尉处置。”
正欲将手中器具羁押在身的胖吏忽然想起来什么,拉着一旁的瘦弱小吏,侧身在其耳边嘀咕着。
那曹县尉便是点出令牌,以黄色大棒行刑。
当曹操出任雒阳北部尉时,袁绍对他出谋,可造十根五种颜色大棒立于府门。
唯独那个名唤曹操的新任县尉却是对此笑笑,说日后必有大用。
在这新任县尉赴任前,他们其实还有着一些特殊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