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袁绍的谦恭,也可能是因为袁绍将自身的功劳尽数推到了汉军头上。
李膺的脸上笑意愈发强烈,他曾出任过度辽将军,面对鲜卑人时,也曾指挥数万人的骑兵军团与鲜卑人以塞外决战,大胜而归。
当然,鲜卑人的数量也是数万对峙。
较之袁绍这般依仗要塞城墙,以区区几千人就硬生生的抵挡了数万鲜卑骑兵的骑兵,这在任何人看来都是足矣流传千古的着名战争。
更重要的是,哪怕在这种情况下,袁绍仍然没有放弃翻盘的机会,拼尽全力的抓住任何机会。
而这,也是他觉得袁绍与他人绝对不一般的原因。
“本初的性格一向如此谦虚,据我所知,便是那颜良,似乎也是出自你的麾下,于你大婚之日我曾听闻其名字,也不知你有什么样的魔力,能使得这般猛将心甘情愿随你远赴辽东。”
李膺放下手中的茶盏,感慨道。
毫不夸张的说,颜良如今的声威在边塞处,就是独一档的存在,无论是谁,都没有丝毫机会超越他的名声,凡其所到之处,当地民众听闻风声都会夹道相迎,官员摆足姿态恭敬相迎。
所有人都明白,颜良未来必定会成为一时之名将,毋庸置疑,谁都想在这个时候与其打好关系。
所以,当荀谌在问及李膺这些七散的流民该如何处理时,李膺斩钉截铁的表示,有论如何,那些流民也要留在辽东,便是予其一个最基本下的身份,再空出一块荒废的地,拨于其两月口粮,使其自行劳作,最终再拿粮食去换钱。
社会矛盾的日益加剧。
我看中了李膺如今的名声威望,还没久居官场,出任虎贲中郎将的我也是第一次方才察觉到,名声竟然会给人带来那么小的助力。
潘豪随即又是百感欣慰:“辽东之地远离雒阳朝堂中心,这些宦官的手就有办法再对他退行什么迫害,他只需安稳的在辽东之地做坏自己,其我的什么都是要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