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澈收到线报,他疑惑地看着纸条。
“她一人在屋内睡觉?”
“千真万确。”
亥时过一刻,李木子精神抖擞地回到刑部。白岭,苏中行还有江随洲早已靠在椅子里睡着了。
连日的查案奔波,谁也不是铁打的。
李木子拍拍手,“起来了,起来了。关于秦笙的事情,我可查到不少消息。”
苏中行揉了揉眼睛,“用得着这么拼命吗?秦阳的案子都结了,十年前的案子都这么久了,慢慢查就是了。”
“快点查完,我给秦阳做一场法事,她就能醒来。”李木子踢踢他们几个,“精神,精神。”
“秦沅,年四十五。景元十五年,也就是他二十二岁的时候,与林碧成亲。”
“成亲五年后,才有了秦阳。随后纳妾室三房,分别是林碧的侍女红菱,林碧买来的良妾齐红,以及宁依。”
“宁依的出身特别一些。她是太常寺卿宁然的女儿。”
江随洲熟悉此案,接上道,“对,这个我知道。宁然年轻的时候曾在青山书院教书,秦沅在他门下读书,二人师徒之情就是在那时候结下。景元十八年秋,宁然贪污下狱,最后自杀于狱中。宁依则被送到教坊司。”
“景元二十年春天,秦沅出面买下了宁依带回秦家,成了秦沅的第三房妾室。”
李木子道,“后头的事情就和林老夫人说的差不多。二人生情,也有可能之前就有情,反正秦沅同宁依感情极好,这是秦家上下所有人都认可的事儿。”
“至于林碧,家世显赫,与秦沅门当户对,十八岁与秦沅成亲后,感情也不错。认识她的人都觉得她性格刚烈,这是委婉的说法,其实就是说她脾气暴躁。因此林碧一怒之下射杀宁依的事儿,秦家和林家也没有太多奇怪。”
白岭打了个哈欠,“这些我们都知道。你不是查到秦笙的事情吗?秦笙的事情我们都查不出什么,你直接说她吧。”
李木子倒了杯茶过去,悄悄使了个清心决,让几个人都清醒清醒。
“秦沅曾说秦笙是他年轻的时候在阮江生下的孩子,母亲是阮江渔女。”李木子看着逐渐清醒的三人,满意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