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文采显露

只见那几位蓄意刁难的老牌文士,为首者捋须的手凝滞半空,瞪大了眼,满是惊愕;其余人亦是面面相觑,眼中的轻视迅速化作了震撼与折服。曾质疑姜泽的酸腐书生,双颊微微泛红,似羞于自己先前的狭隘。须臾,惊叹声似潮水般轰然涌起,嗡嗡议论此起彼伏,文士们纷纷交头接耳。

“这后生着实厉害!旁征博引间,典故信手拈来,恰似翻弄自家掌纹,轻松自如。见解更是独到新颖,如利刃破冰,打破咱们惯有的迂腐思路。”一位中年文士摇头晃脑,满脸激赏,话语中满是叹服。

“可不是嘛!原以为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能有几分墨水?哪晓得底蕴这般深厚,才情如此卓绝,真真是埋没不了的璞玉啊。”老者颔首附和,目光追随着姜泽,满是赞许。

众人围聚一团,热烈讨论,言语间皆是对姜泽的夸赞,先前那股子紧绷、充斥着硝烟味的紧张气氛,仿若春日暖阳下的残雪,消融得一干二净。庭院里,再不见刁难者的恶意与冷眼,唯有一张张因激动而涨红的面庞,一双双满含钦佩的眼眸。

姜泽静静伫立其间,仿若遗世独立的青莲,一袭青衫在微风中轻轻拂动,神色谦逊平和。面对众人汹涌夸赞,他拱手作揖,礼数周全,轻声道:“承蒙诸位前辈夸赞,姜泽不过略通文墨,不过是平日里多读了几本书,恰逢前辈们出题提点,才侥幸应对一二,往后还望多多指教。”这番谦逊之词,更是引得众人好感大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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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会彻底变了风向,从剑拔弩张的刁难,化为一场对姜泽由衷赞赏、深度探讨文学精妙的盛会。众人拉着姜泽,或请教疑难,或共赏奇文,其乐融融,仿若多年老友相聚,直至月上中天,兴致仍浓得化不开。

经此一役,仿若惊雷乍响、利刃出鞘,姜泽恰似那蛰伏许久、一朝惊艳世人的蛟龙出海,彻底抖落周身蒙尘,将卓绝文采毫无保留地展露人前。字字句句仿若星辰,镶嵌在浩瀚夜空,璀璨夺目到无可挑剔,实实在在地攥住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心神,赢得满堂彩,令所有质疑瞬间化作泡影。

往昔那些或心怀刁难、蓄意找茬,或暗自腹诽、满脸不屑的文士,此刻仿若被一场甘霖浇醒了酸腐心肠,纷纷放下成见,收起眼底傲气,看向姜泽的目光里满是敬畏与叹服。街头巷陌相逢,都忍不住拱手夸赞:“姜泽小友,真真是年少才高,腹中才思恰似汪洋大海,滔滔不绝,我等苦读数十年,竟也望尘莫及呐!”

这般精彩事迹,恰似插翅飞鸟,携着劲风,振翅间便传遍全县犄角旮旯。街头巷尾,暖阳洒落屋檐,百姓们围坐一处,茶余饭后,姜泽大名屡屡被提及。集市喧闹,菜贩们搁下秤砣,眉飞色舞,手舞足蹈地描述他在聚会上出口成章、气定神闲的风姿;酒馆喧嚣,酒客们拍案叫绝,涨红着脸高呼:“这般天赐英才,小小年纪就有这等本事,往后定是咱县响当当的骄傲!”孩童们更是将他视作心中楷模,聚在学堂,摇头晃脑,奶声奶气地模仿吟诗模样。